“傅司臣,你别恶心我。”
傅司臣的唇从她的脖颈缓缓上移,停留在她耳畔,“不想让他知道是吗?”
“那你吻我——”
“不可能!”盛矜北几乎是脱口而出。
傅司臣微微眯起双眸,“吻我,不然。。。”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瞥向试衣间外那道男人的身影,声音中带了七分威胁,三分央求,性感沉哑。
“我数三声,你不吻我,我就弄你出声。”
他恶劣到极致,疯到极致。
“小北,你没事吧?”傅书礼身形晃了晃,“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动静。”
盛矜北的心猛地一沉。
“没。。。没事,刚刚不小心碰到衣架了,马上就好。”
应付完傅书礼。
她深吸气,让自已平复下来。
傅司臣已经开始倒计时,他挑着眉,手插在西装口袋,一副浪荡样,像天生的坏种。
“三——”
“二——”
在他即将数到1的千钧一发之际。
盛矜北心一横,猛地仰头,朝着傅司臣的唇狠狠咬去。
“嘶——”
傅司臣始料未及,下意识地闷哼出声。
旋即,他微微挑眉,勾唇坏笑,“这么狠?谋杀亲夫?”
盛矜北狠狠瞪他,“你算哪门子亲夫,下次给你把嘴唇啃秃噜皮。”
傅司臣闷声低笑,大拇指捻掉唇齿间的红色血迹,黑眸深不可测,玩味地睨她一眼。
“我等你啃,啃哪都行。”
“……。”盛矜北,“变态。”
傅司臣摩挲袖扣,眸底掠过危险的光,“你记住了,我养的金丝雀,折了翅膀也只能是我的,别想逃了。”
“我走了,记得想我。”
说完,他转身从试衣间侧门悄然离去,动作利落,似是从未出现过。
盛矜北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自已,深吸气重复三次,恢复如初。
“书礼,我好了。”
“哗啦——”
电动试纱帘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