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冷笑了下,双手自然的放在大长腿上,望着桌上的茶杯说道:“我相信以赵总的能力,一定可以力挽狂澜。”
赵有信听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沉夜,他知道傅沉夜不会改口了。
赵氏能不能被他力挽狂澜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可是这个人,他得罪不起,甚至可以说,他缠不起。
再缠下去,怕坐在沙发里这个讳莫如深的男人会更狠绝。
赵有信只好点头附和:“是,那就,多谢傅总手下留情。”
赵有信真觉得自己比狗还卑微,但是又不得不承受着,只是要走前想了想,又问道:“您看,要不要叫小女来给傅夫人道个歉?”
“没必要。”
傅沉夜淡淡的三个字。
“是,那我就不打扰了。”
赵有信说完转身离开。
傅沉夜却是也长长的叹了声。
他再上楼去的时候戚酒已经换上衣服,就是走路特别溜边。
她身体里的药效大概还没过,一点就着。
昨晚他才稍微碰她她就忍不住哼哼,但是他已经尽量温柔。
戚酒看着他,更是低着头从墙边慢慢走过,都没想理他。
傅沉夜无奈一笑,迈着大长腿三两步到她面前,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既然是我害你成这样,那你好之前就有我来做你的腿。”
这话乍一听,真的又豁达又有安全感。
可是戚酒看着他,却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心里是怪他的,虽然更生气那个女人不懂事。
“赵有信来跟我说,赵玉莹今天上午就会去领证结婚。”
“……”
戚酒听的一怔,随即抬眼看他。
傅沉夜也配合的与她笑着对视,“你可心里好受些?”
“只怕有的人心里不好受了吧?”
戚酒望着他反驳了句。
“反正我觉得挺好,至于有的人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想知道夫人是否心里不再那么不痛快。”
“少叫我夫人,我是一定要踹了你的。”
戚酒讷讷的说着。
但是想起来昨晚自己那明明疼得要死还欲求不满的模样就羞愧难当。
“只恐怕夫人三两天还离不开我。”
“我今晚要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