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草莓呢?”
“草莓被接回老宅了,新年在即,长辈们想草莓在老宅会比较有年味。”
“……”
戚酒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已经波澜壮阔。
不过……
她又想,没关系的,这几天她还可以去老宅。
傅沉夜擦腻了,突然一声:“手有点酸,能帮忙吹一下头发吗?”
“你手怎么了?”
她疑惑的问,眼睛已经看向他的手。
傅沉夜一边回洗浴间一边讲:“不知道,就是手指都发麻。”
戚酒听着,忍不住想,手指发麻那是颈椎不好吧?
难道是颈椎炎?
傅沉夜拿吹风机出来,通电后才送给她。
戚酒接过,看他坐在床沿,她只是找个舒服的位置,不过故意跪在他身后。
傅沉夜却忍不住问了声:“你是跪着的?”
戚酒其实听到了,但是她装作没听到,打开吹风机就对着他的头上乱吹了几下。
不过后来觉得自己这样会把他的头发弄坏,就又慢下来。
傅沉夜坐在那里没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手指温柔的抚着他的发。
昨夜她含着他喉咙的画面立现眼前,他的呼吸更是隐忍克制起来。
她的唇瓣很软,软到让人浮想联翩。
他昨晚真的想立即要了她来着,但是孩子在,而且宴会厅也的确有人物在等,所以便忍下了。
那,现在呢?
客人都走了,孩子也被抱走,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戚酒把头发给他吹干,下意识的稍微给他理了理型,轻声:“好了。”
“谢谢。”
他说,突然起身。
戚酒没在意,以为他要去做别的,弯腰去拔线,傅沉夜却突然转身。
他伸手去拔线的时候,戚酒的手指尖刚刚碰到那里,一个站着弯着腰,一个跪着弯着腰,俩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去碰撞,随即……
不知道是谁的心先跳的毫无节奏感,怦怦怦的,好像受惊的兔子,很快就要从喉咙眼跳出来。
重要的是,他们很快看到对方身上,昨夜被彼此留下的吻痕,牙印。
戚酒立即收了手,然后缓缓地直起腰。
傅沉夜拔了线也站了起来,只是吹风机在她手里,线在他手里。
戚酒尴尬的将吹风机递给他,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