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算盘打的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去办理退学的我妻善奚,一回宿舍,就看到五条悟拿着他的行李给狗卷棘灌输什么。
五条悟也不尴尬,而是故意露出不满的表情,“怎么了!我帮了你这么多忙,让你帮帮狗卷同学怎么了!”
“啊啊——”从五条悟手上接过行李,我妻善奚轻笑了一下,“棘的任务,就是学校的任务,学校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
“所以呢,我帮助棘,就是在帮你呀。”戳穿五条悟的话中话,并非是不想帮忙,而是日后想插手的时候,避免狗卷棘会因为危险而拒绝。
五条悟也清楚我妻善奚这么说的目的,但还是表现出一脸伤心,“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我妻善奚笑意更甚,一旁还在犹豫的狗卷棘,看到五条悟要哭哭啼啼帮他收拾行李,连忙上前几步,自己动起手来。
在狗卷棘专心致志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妻善奚走到五条悟跟前,放轻了声音。
“不管是和棘有关的事情,还是和你有关的事情,都可以找我。”
五条悟闻言,揣起手,淡淡笑了笑,“好啊。”
——
坐上离开学校的车,我妻善奚收起脸上的笑容,显得正经了许多。
知道现在是我妻善奚准备好的坦白时间,狗卷棘也有些紧张。
“除了以前十六日元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瞒着你。”
仔细观察着狗卷棘的神色,我妻善奚微微攥紧手,“不知君是我,是在提出分手后,有的新的身份。”
原来是这个,他猜到了。在我妻善奚和他表明心意后,他就隐隐有了别的感觉。
看到狗卷棘没有生气,我妻善奚稍稍送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
等他凑过去轻轻碰了碰狗卷棘的唇,发现身边的人并没有任何想躲开的意思,他才完全放心。
“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我妻善奚说着,又啄了两下,“有什么想问的事情,可以打字告诉我,或者我给你手心。”
回应我妻善奚的,是狗卷棘的回吻。
他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其他的也都能猜到,所以没有什么想问的事情。
两个人相处久了,一个眼神都能会意对方在想什么,所以不需要再证明。
感觉到车内温度越来越高,我妻善奚后退几分,呼吸略有些重。如果不是因为车内有隔板,他不会和狗卷棘这么做。
一是因为狗卷棘比他脸皮薄,二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狗卷棘在这种时候的模样。
“那天做完后就没再做过,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抵在狗卷棘的脖颈处,我妻善奚轻轻呼吸,“为了庆祝一切回归平静,要不要再试一次呢?”
听到这番话,狗卷棘耳根有些泛红。他搭在我妻善奚后背的手,僵硬到不知道下一步要放在哪儿。
感觉到狗卷棘身体的变化,我妻善奚低笑了一声,“不会再出现任何的问题,不会动不动就昏倒,所以棘,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及。”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会永远陪着你。”
感受着脖颈处落下的热气,狗卷棘沉默了良久,才轻轻点头。
好好放纵一下,或许可以让之前一直患得患失的心平静下来,让不真切的感觉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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