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半湿的发尾、泛红的唇瓣、绮丽发亮的肌肤
比一年前更加明媚动人。
尤其在她说出下句话时
寒狼,过来。
发情的猛兽哪里有理智可言。
野性勃发下,这匹白狼猛地扑上了丰盈的身躯。
长袍被撕碎得乱七八糟,亵衣被连拱带顶地攀上了脖颈。寒狼把眼前的奶头依次尝了个遍,狠狠地叼住它不愿撒嘴,锋利的牙齿研磨着乳尖,舔着乳晕猛吸嘬一口,似乎非要喝出乳汁。
寒狼寒露背靠草堆,不停挺胸,手里的干草被捏断捏碎成粉末状。
她挺胸是因为喜欢顺着他,想让他吃得更多,但也要告诉他事实,我没有奶水喂你
毛茸茸的耳朵蹭着晕红的乳肉,寒露伸手捏了捏似狼的耳尖,绒毛在指腹下发烫发软,她低着声说:你怎么整张脸单变一双耳。
寒狼说不出话,身下的阳具仰起头,小腹又疼又涨,雪白的尾巴微微向上卷曲,缠着纤细的脚踝。
进来吧手心从狼耳滑到胸前,寒露按压着挺立的狼毫,一松手,它又挺起来。
双瞳剪水,她稍一抬眸,眼底欲色暗涌,寒狼。
黑暗里的眼睛是墨绿色。
寒狼低低地喘气,胸前此起彼伏,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都说狼子野心,猛兽中当数狼最贪婪,但他倒是克制得好。
唯一疏漏的,就是那只尾巴连连蹭着她,从脚踝缠绕上腿缝里。
痒意噌噌攀上脊椎骨,寒露加紧了双腿,让狼尾无处可逃。
温煦的尾巴又一次擦过腿心,它连带着主人的脉搏心跳一起抵达那片沼泽地。
羞怯与惊慌同样牵动她的心。
这种心境同样也发生在去年中秋,那天月色比今晚还要好。她喝了酒使着性子要他陪她去草原上赏月,不过赏月是假,表露倒是真。
草原民族向来坦率直爽,可寒露算是个意外,她的长相性格都随母。
虽没有那样的胸襟,但好歹藏了这么多年,总该坦率一次。
偏偏那日想要借酒壮胆,昏了神志,看不清身旁人的神情。话还没说出口,寒狼忽然倒了地,大片的白毛从胸口处长了出来。
当时的惊骇程度可比广阔的草原,无边无际。
寒狼想逃,但她握住了他的手。
心口直跳,她害怕他这副模样,却也害怕他就此不见。
于是当他扑上自己时,她没有反抗。
那夜太过凌乱不堪,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任凭他摆弄。
大概是猛兽与生俱来的本性,他是以后入的姿势进入她的体内的,阴茎碾在最深处膨胀锁结,射了很久。
欢愉谈不上,除了疼还是疼。
事后整个双腿血迹斑斑,寒狼也恢复了原状。
心意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反叫寒狼对她越发疏远。
她不在意他的身份,家奴也好,白狼也罢。
她只是喜欢他眼底桀骜不驯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