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卧这张纸条掉落之处,和上次相同,发现纸条之人是尸体的发现者。尸体前额有遭钝器
殴击的痕迹,颈部有被手扼勒的痕迹。服装是休闲运动服。各位依然被积雪封闭,绝对不能
利用电话之类来与外界连络。”
本多雄一深深吐出一口气:“第二桩杀人事件终于来了。”
“但,为何是她呢?”田所义雄神经质的眼睛眯得更细了,无法抑制不耐烦似的挥拳。
“不是她也可以呀!像她那样耀眼亮丽之人这样快消失,扮演凶手角色的人究竟在想些
什么?”
“你好像很遗憾的样子哩,”
“嗯,是很遗憾。”田所望着本多,“我们之间存在着完全不懂戏剧的人,一想到被那
样的家伙玩弄于指掌间,就无法忍受,”
“你嘴里虽然这么说,不过也许你就是扮演凶手角色之人。”本多说着,搔抓下巴。
“别开玩笑……如果是我,会让由梨江小姐到最后仍站在舞台上。”说着,田所走到雨
宫面前,“坦白说出来吧,你是凶手,对不?为何让由梨江这么早离开舞台?”
“你在瞎说什么?”
“瞒也瞒不了的。如果东乡先生要挑选谁扮演凶手的角色,绝对是你。”
“等一下!”本多打圆场了,“我们正在演推理剧呢!如果要揭穿凶手身分,请利用像
侦探一样的推理手法吧!不是任意瞎猜。”
即使这样,田所大概非常不甘心由梨江消失,仍隔着本多肩膀瞪着雨宫。但,似乎马上
觉得如此乱了方寸很傻,眨了几下眼皮,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本多拍了拍他的肩头。
“这儿的一切暂时别去动它,我们先回休息室吧!”雨宫想叫大家离开房间。
“啊,且慢!”久我和幸开口了。他走至床畔,指着枕边的台灯,回头望向房门口。
“台灯亮着,为什么?”
“可能是凶手来访时开亮的吧,”雨宫说,“结果凶手离去时忘了关熄。”
“嗯……是吗?”久我和幸无法释然的凝视台灯,但是因为大家皆已走出房门,不得已
也只好跟着离开了。
“我认为这件事情已经该作个了结才对,现在就得揭明到底谁是凶手。”田所义雄站在
休息室正中央,恍如指挥家般挥动双手。
“一定是你们四个人其中一个。”中西贵子轮流打量男人们,叹息,“真不愧是演员,
看起来每个人都像凶手,又都不像。”
“不是四个人吧!你自己也请算进去。”本多雄一说。
“我自己最清楚我绝对不是。”
“不管问谁,一定都是这么讲。”
“没有人能明白谁最有问题吗?”似是不耐烦本多和贵子的对话,田所义雄大叫。
没有人提出意见,只有站在中央的他显得奇妙突出。
“被杀害的时间设定是什么时刻?”雨宫京介开口。
“应该是半夜里吧!”本多雄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