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的设施,一流的服务水准,一流的享受,以客为尊是饭店创业的宗旨,让所有人都宾至如归,尽兴而返。
她喜欢看着客人笑容满面的走出饭店,那种满足感不是金钱所能衡量,快乐可以价格化,人人买得到,毋需汲汲追求。
周遭的人都以为她是被迫接下家业,其实她乐得周游在送往迎来之中。同时亦完成她小时候的心愿。
赌场式的饭店经营形式她早有概念,只是一直抽出空来计划,紫苑的提议加速这梦想的成真,她将大权暂托表哥,一圆心中的梦。
而现在天桓真的存心要惯坏她,二话不说地要她自己挑,十几间赌场任由她选择,无条件送给她改建成饭店。
不过才看了七家就遇见猪挡道,她不想他跟个畜生计较。
“何董,经营饭店你在行,可挑男人的眼光我不敢苟同。”华伦一脸戒慎的劝告。
“你……”
“天桓。”何水莲摇摇头,表情一如静湖。“休特先生,生意人眼光精准,我相信自己。”
一朵灿烂的笑花开在段天桓眼底,他收起了狂狷之气。
华伦面露不屑,“令祖母一定为你的选择深感痛心,女孩家还是别被爱情蒙蔽了眼。”
“奶奶向来尊重我,我的喜好是她的骄傲。”一提到何老夫人,何水莲的眼中有着深不可测的波动。
“哼!何老夫人才不会允许一个低下男子沾辱家风,你要睁大眼睛看仔细,少叫人笑话了。”
要不是有着佳人阻止,放肆低毁的华伦早身首异处,岂容他一再抨击。
可他死到临头犹不自知,连他身边的莱蒂亚都闻出不对劲的异味,频频以眼神暗示,并不安的抱紧他肥胖的手臂趋走背脊直冒的冷意。
“体特先生真好心,你的关怀叫我感动。”何水莲眼底的静潮下暗潮翻涌。
华伦的眼色染了些许流气,邪淫的说:“你要是缺男人不如跟我,咱们也能在床上合作。”
倏见空中划出一拳。
段天桓瞳孔大张,其中冷残的暴戾聚集不到三秒钟,突兀的一阵爆笑声震耳欲聋。
“抱歉了,休特先生,大脑神经一时失控,没伤着你吧!”手真疼呀!
一如恬雅的气质,毫无愧色的何水莲宛如清莲地微微一笑,圣洁的光芒让人感到温暖,仿佛红尘无垢,忘却忧伤。
她是朵洁白、清幽的水莲。
“你……你居然打我。”华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哀号。
“天呀!我真想亲吻你。”
一个陌生的男声差点为了这句话丧命。
“别理他,他刚从疯人院逃出来。”段天桓一脸宝贝得要命,将老婆守在怀里。
一旁的老墨正窃笑着。
陌生男声抱怨着,“小气鬼,抱一下会死呀!”他太崇拜她了,那一拳挥得漂亮。
“会,你的风流病没药医。”他可不想让美丽老婆被风流鬼盯上。
“我只知道你对付人的手段很毒辣,几时嘴巴变得这么坏,算什么朋友。”咋!是他瞎了眼。
“你不是我朋友。”是喽!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我叫晋然,晋朝的晋,孟浩然的然,晋然就是我,世界最后一位痴情种,小姐贵姓?”
“滚,少勾引我女人。”这个无耻的花花公子。段天桓赚恶的眼神好似面前是一只大害虫。
“你的女人!”晋然鬼叫一声。“小姐,你是聪明人,好花要挑好田种,他呀!绝对是块盐田,种不出你的美丽。”
“晋、然,吃过人肉吗?反正盐田自产。”段天桓狠眼一射。
“做人厚道些,我怕你糟蹋了一朵好花,像他的个性太糟糕了……咳!我……我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你是坏人嘛!”
晋然可不敢笑出声,他是花心了些,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他看得出不当他是朋友的朋友真发火了,哎!居然防起了他。
他们两人因赌结缘,相识了七、八年,头一回见他如此宝贝一个女人,真叫人跌破一缸墨水,怎么都看不出。
人家女孩子像是出身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