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扒皮,你吵什么呀。”
&esp;&esp;池藻藻站出来,看着江城穿着白大褂,头发乱成鸡窝样,像是几天没洗了,一直在那里叽叽呱呱,像只鸭子。不明白枫城高中怎么会有人把他当校草。
&esp;&esp;还是阿醉最好看了。
&esp;&esp;江城转过头看见池藻藻手里拎着滴着血的隔离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你大爷,池藻藻,砍人砍到老子无菌室来了!”
&esp;&esp;“老子这可是无菌室啊!”江城清俊脸庞挤成一团,气的原地打转,“还有老子的手术刀,都他妈要重新消毒了!”
&esp;&esp;又扑到那把插在刀疤胸口的斧头前,泫然欲泣,
&esp;&esp;“老子的斧头!这可是当年汉尼拔削脑袋用过的!”
&esp;&esp;吵死了!
&esp;&esp;“他摸我!”池藻藻指着刀疤的尸体,告着状。
&esp;&esp;江城哑住,他最见不得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当初他差点就在这张脸上吃了亏。
&esp;&esp;“行吧。”江城压住火,拽住那颗头,投篮般,扔进了角落的黄色垃圾桶,按下通话机,
&esp;&esp;“0107需要彻底消毒!”
&esp;&esp;转过头,看着池藻藻那张清纯又明媚的脸,滑溜溜的两条大腿,血腥又艳丽,像大丽花。
&esp;&esp;嗜血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esp;&esp;真想把她捆住,摆成大丽花的样子。
&esp;&esp;想着,修长的手指不禁摸向一旁的手术刀。
&esp;&esp;“你又想杀我?”池藻藻皱了皱眉望向江城,嘴唇猩红,得,又想杀她!
&esp;&esp;“哼,”池藻藻鼻中喷出一丝不屑,捻起一把柳叶刀,走向那具被驾着的裸尸,从腋中线最高点扎进去,拉下来。
&esp;&esp;连点脂肪都没有。
&esp;&esp;“操,你他妈给我住手!”江城急了,猛地往前一扑,夺过池藻藻手里的刀,“谁让你这么剥皮的!”
&esp;&esp;江城怒了,自己江湖上人称一刀切,扒皮完整,不带多的补刀,人送外号江扒皮,一世英名就要毁到池藻藻手上了。
&esp;&esp;“切。”声音又短又调皮,指了指尸体背后的那个被泡的翻白的褥疮,“我是要做灯笼的,你得给我扒完整了。”
&esp;&esp;“是,池变态吩咐的,我怎么敢不听!”
&esp;&esp;不要命了!
&esp;&esp;那年池藻藻被继母毒打了一顿,从家里逃了出来。雨很大,又没吃上饭,新伤旧伤凑一起,她居然伤口感染,晕倒了。
&esp;&esp;然后就被他撞见了。那晚她淋了雨,曲线毕露,带着血,美得惊人!
&esp;&esp;他疯了一样想扒下她的皮收藏起来。所以他把她带回了“殡仪馆”。怜惜她的那身皮,把她放手术台上的时候也没绑住她。
&esp;&esp;结果,她就悄无声息地用一把刀片抵住了他的脖子。
&esp;&esp;差点死了!
&esp;&esp;“我以为你不想杀她的。”江城对着尸体,摸着下巴,想着怎么弥补。
&esp;&esp;“阿醉说想要学区房。我又没钱,只有要她命了。”
&esp;&esp;“陈醉?”
&esp;&esp;她因为他想要一样东西,杀了一个人。
&esp;&esp;江城挪开视线,看向池藻藻,再次打量着她。
&esp;&esp;粉色卫衣,格子百褶裙,套着帆布鞋的小脚上还贴着卡哇伊的小猫袜子。
&esp;&esp;青春靓丽,还有点潮!
&esp;&esp;池藻藻没有这审美!
&esp;&esp;“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