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为难的是谁?还不是你自己。”
“没、哪有猜忌他。。。。。。”珍和郡主身上的底气少的可怜,甚至都不敢去看京和郡主。
“没有?”京和郡主也并不想一一揪出来说,抿了抿嘴,转了话题。
“人家也并不是不给我面子,她家顾世子昨个儿挨了顿板子,今天还在家里趴着养伤呢!”
“人家送了厚礼致歉,我还能说什么?”
“那顾世子最不喜这些赏花宴,诗会什么的,又不能陪着江氏来,自然也舍不得让江氏自己一个人来。”
虽说顾家这小夫妻俩才进盛京没几天,可她却听闻了不少。
那顾世子从前就是个冷心冷眼,根本不把女子放在眼里的孙猴子,如今陪着媳妇逛首饰铺子,还一掷千金,亲自挑选,一路上都爱护有加。
可想而知是情谊最浓的时候,怎么舍得让自家媳妇,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参加席宴。
“哼!”珍和郡主冷哼了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理由。
区区二十板子,能伤的到堂堂镇北侯府的顾世子?
她可记得,当初顾世子将人打折了腿,被罚了一百板子,都是自己走出的皇宫,也没听说要趴着养伤。
“她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吗?五天后宫里的宴席她总不能再推脱了吧!”
京和郡主瞧着自家小妹,这副无可救药的模样,还是耐着性子的劝着。
“你啊,且收收你的脾气吧!就算见到人又能怎么样?”
“那江氏现在是被顾世子捧在手心里的人,你若是因为那点流言去寻她的麻烦,可没准那混不吝的顾世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可别给你家夫君和爹爹添麻烦了。”
珍和郡主怒气未消,但还是点了头。
*
这几日的帖子,江云娘无一例外,都以夫君在家养伤的理由,推拒了,安安心心的替婆母将盛京宅院这边的账目理了一遍。
顾瑞霖被自家媳妇压着、哄着,在床榻上趴了整整三天,身上结的疤都快脱落了,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浑身不得劲。
终于能起身的顾瑞霖,晃了晃脖颈,活动活动肩胛,总算是活过来了几分。
享受媳妇的心疼,照顾固然好。。。。。。
但往后这装病的事情,谁爱干谁干,爷再也不干了!
爷的媳妇又不是不心疼爷,何苦装病遭罪受!
“云娘,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吃饭。”
骨头都快锈住了,他不得好好找人练一练。
过两日进宫的事儿,也得安排一下,他媳妇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找人帮忙照应照应。
江云娘瞧着他那副,如同困兽出笼的架势,抿着笑意没有阻止,待他走了之后,满脸都是得逞的笑意。
谁让他明明早知道要挨着顿打,却不跟她说,不但连着折腾了她两日,还害她白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