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顾明明打开门,抬眸看向余娜。“余娜,拜拜。”
“拜拜!”余娜拿着一根花生棒冰,开心地挥挥手。
“那是明明特别留给我,慰劳我一周辛劳的。”顾明明火速飞扑上前,展开棒冰争夺战。
顾明明走出房门,关门的手掌犹豫了一下。
门扉一道食指般的缝隙,而里头的两个人都不是轻声细语之人。
“你口味变了,她不是能玩游戏的女孩。”余娜的声音清楚可闻。
顾明明迈向前的脚步,踏但极缓、极缓。
“我对感情最认真了。”齐威凯三两口吃完了棒冰,并没打算跟旧女友报告新恋情。
“我从法国带了你最爱的奶油巧克力噢。”余娜拿出一盒纯黑包装的巧克力。
“老朋友,还带什么礼物嘛!”他礼貌性地寒暄了两句,毫不客气地快手接过礼盒。“你怎么只带一盒?!”
“因为我那口子吃掉了一盒。”余娜理直气壮地说道。
“罢了,世人皆是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忘旧人。下回记得带三盒,我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你。”他把巧克力收到明明的柜子里。
“咦?你怎么没马上拆开吃光。”余娜惊讶地问道。
“我等明明回来,再和她一同分享这些甜美的小东西。”他夸张地做了一次华丽的大鞠躬。
顾明明在门口抿着唇轻笑,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
“甜美的小东西?真是恶心。亏得明明受得了你。对了,星期六晚上我家有个派对,你来不来?我介绍我那口子让你认识。”余娜说道。
“好啊!反正明明不在家,我就是那独守空闺之孤单男子。”
顾明明轻敲了下自己的头,笑自己小家子气的偷听行为。
她脚步轻快地走向楼梯,心头不再那么沈甸甸地难受。
“下回带明明一块来嘛!”余娜散热风扇大声问道。
顾明明回看了门板一眼,脚步却还是不争气地停了下来。她不过是想多知道一些他对她的看法啊。
“干么我们家明明去?单身一人赴会才能有其它艳遇啊!”齐威凯喂喂笑了两声,没告诉余娜他的小孤僻明明不爱热闹,所以才不带她去受罪。
门外的顾明明当然探不到他的心思,她脸色苍白地扶住楼梯栏杆,不敢再听他们的对话。
一句笑话,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明明在楼梯口坐了下来,揪住自己开始闷闷发病的肚子。不想听,可是耳朵还是捕捉到了那微弱的音波。
“你和女人交往有超过半年的吗?”
“我和明明的未来当然是无限延伸的!”
“又贪嘴了。如果真是无限期延伸,请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拜托,怎么女人一结婚之后要老催着别人也结婚,你不觉得这种举动很欧巴桑吗?”
“你找死!”
顾明明表脸埋入裙襬中,直到她颤抖的身子培养出足够的力气之后,她才脸色苍白地倚着扶手离开了“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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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威凯戴着两个黑眼圈,拎着水世芳的香浓咖啡和泡芙走人“凯”。
美好的星期一早上,明明该到办公室了吧!
她怪怪的。
星期五晚上,她打了通电话说了一句“我到了”,然后就挂上上发电话。
任他狂拨、猛拨,她就是不接电话。
他一担心就睡不着,干脆在她的语言信箱里挤了一堆甜言蜜语,还死皮赖脸地硬要齐琳打电话去确定她星期一会来上班。
没办法,他脑子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