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喜欢燕惊秋这件事,就像秋天麦穗弯腰一样自然而理所应当。
“这种事情,哪里说得明白算得清楚,我做不到只纯粹喜欢他,对他也不完全是愧疚。大学刚和他分手的时候,恨得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恨他,恨一阵,想一阵,喜欢一阵……到底怎么样不重要了。下次舒琼再来,他还要我走,我也认了,反正不会和他分手。”
“假如他不喜欢你了呢?”
梁鹤洲神色柔和,轻轻地笑,“不会的,他离了我不行。”
“还说呢,赶你走的是谁?离不开你也不代表喜欢你,可能是习惯了依赖你,就像小鸟把出生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当妈妈。”
“没关系。”
宋寒清猛吸一口烟,深深叹口气,转头看了看屋子里,说:“他走了,不知道听到多少。”
“嗯。”
“小傻子,影子露出来都不知道。”
梁鹤洲又笑,“真可爱。”
“啧,你没救了。”
宋寒清扔了烟头碾灭,换了话题,说起前些日子采访的那件事。
“你应该没看到那个新闻,有记者把你名字都翻出来了,早知道我让导演别把你加到演员表里。那天你和然然被记者追,估计他们也知道些我和然然的事了。”
“要我做什么?”
“不用,过段时间我和然然发个声明。当初这个事情我没和然然商量,他跟我吵了好久,说不该让你来做那个挡枪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样有个缓冲,到时候我和然然再公开,粉丝和舆论也不会那么难接受我们,现在确实是要连累你了,咱俩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那些狗仔能把你过去翻个底朝天。”
“嗯,那我得和小秋——”
“不行,前段时间你还答应我不会跟别人讲更不会跟他讲,真让他知道了,我岂不是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你想想他那个脾气,哪天看我不顺眼反手把这事儿抖出去,让我怎么办?不许说,气死他得了,就让他嫉妒,妒一辈子。”
“他不会说出去的。”
宋寒清撇撇嘴,“不行,没得商量。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走进屋子,去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生日礼物。”
梁鹤洲打开信封,看到一张机票,出发时间是下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