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开心地跑了几步还蹲下来摸了摸地板,这里的模拟效果太好,如果不是指尖传来坚硬的触觉,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悬空在宇宙景象中的:“现在这个也很好啊,不过这虚拟景象也太真实了吧,好厉害。”
“阿星。”单冬枝语气低沉地喊他。
“嗯?”陶星转过身来看向单冬枝。
单冬枝从口袋里拿出放了好几周的戒指盒,打开,他将戒指举到陶星面前,单膝跪下。明明排练过很多次,可真到了这一时刻单冬枝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和排练时一样淡定。
戒指盒被他捏得很紧,单冬枝凝视着陶星的双眸,深情道:“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好好好。”陶星猛点头,拿起其中一只戒指要给单冬枝戴,结果戴到一半卡住了。
“这个是你的。”单冬枝轻笑一声,从陶星手中拿过那枚小一点的戒指,认真地戴在陶星的无名指上。
陶星等单冬枝给他戴好了,也把剩下的那一枚拿出来郑重地给单冬枝戴上。
单冬枝摩挲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悠远,仿佛在回忆过去:“我们明明没结过婚,可我总觉得我欠你一场正式的求婚。”
陶星眼睛一闪。
上个世界陶星穿过去时就已经是和洪冰结过婚的夫夫了,虽然后来他们幸福地相爱,一起度过甜蜜的蜜月旅行,但其实有个小小的遗憾一直保留在陶星心中——那就是他想看看洪冰跟他认真求婚时的样子。
生日那天在心头悄悄许下的愿望,现在愿望实现了。
他是真的非常爱他,他的每个细微的小心思他都能够注意到。
陶星眼中有泪花在闪烁,他牵起单冬枝的手和单冬枝十指相扣,笑得比傻瓜还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放我的崂山白花蛇草水信息素来呛你。”
单冬枝哭笑不得,听第一句话时产生的温馨氛围都被陶星后面的话给破坏了。
他将陶星拥在怀里,在陶星额头上落下一吻,笑道:“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要是谁敢和你抢我,我就放我的鲱鱼罐头信息素和你一起熏他。”
陶星也笑了:“好。”
当晚回去他们互相掠夺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陶星抱着单冬枝的腰,窝在床上睡懒觉。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单冬枝起来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卧室没有继续睡而是开始穿衣服。陶星困得睁不开眼,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单冬枝亲了亲陶星的嘴角:“科研中心突然有急事,叫我过去一趟,你继续睡。我把事情处理完就立刻回来。”
陶星不清醒地抱着单冬枝的枕头,抱怨了几句:“休息日还要加班。”
单冬枝揉揉他的头:“乖。”
随后单冬枝关门离开,陶星在床上懒了会床,还没睡够就被自己手机来电的音乐吵醒了。
他略微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许淮,说话的气息很不稳,声音听起来既慌张又惊恐:“丰星,有人。。。。。。有人想要强奸我,我该怎么办。。。。。。我。。。。。。救我!求你救救我!”
浓重的恐惧顺着听筒扩散进陶星耳中,陶星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你在哪?”
那边奔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说话的声音时远时近:“黎梁路。。。。。。工字花园。。。。。。后面,假山。。。。。。啊——!”
电话被挂断了。
陶星的心提了起来,他再也没了睡懒觉的心情,一骨碌爬起来,胡乱抓了件衣服套身上,睡裤都没换,拿起钥匙和手机就冲出门。
陶星生怕去晚了造成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