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轻点,老朽不要面子的吗?”
“回去就拆了你这老骨头。”
“就算出气,也不能这么用劲啊,松开。。。”
“闭嘴!”
两人渐渐走远,直至消失在天边,还能听见问天喊疼的声音。
花无烬抓住怜生的袖子,晃几下,“怜生,我们去瞧瞧梅花饼做好了没,我饿了。”可怜的咂巴几下嘴,眼眶里还有着未落的泪。
“嗯。”任花无烬扯着他宽大的袖子,并肩朝厨房而去。
温言身形不稳,踉跄几步,沉星只是看他一眼,“可有事?”
他摇头,难掩面上悲伤,“无事。”
沉星也并不在意,“吩咐你的事准备起来吧!”握紧的拳指节泛白。
温言略有迟疑,“真要如此做?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沉星冷笑,“本君还能怕了她不成?就算绑也要将她绑在本君身边,怎么,还真以为自己是苍问了?”
温言垂下头,掩住心中失落,“不敢,我这就去韩府。”
沉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看向缥缈的远山,勾起抹讥笑,“花无烬本君要定你了!”
花无烬捧着刚出锅的梅花饼吃的香,烫的直吸气,仍是不舍得放。
怜生好笑,“放凉些再吃,又无人同你抢。”
郝然没好气的白她一眼,“猴急猴急的,以前在军中就这样。”
气氛突然就沉默下来,花无烬吃点心的动作僵住,那些死去的丹阳军,她同他们喝过酒吃过肉,也曾并肩作战,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似还在眼前,进了宫他们拉着她,开心的唤她姐姐,酥糖塞了一包又一包,可惜,说定改日一同去喝酒的人全死了。
她装了一碟点心就走了,“怜生,我晚些回来。”
郝然抹着泪,往灶中加着柴,“若死在战场,他们定不会觉得冤屈,说好了保家卫国,没成想死在了最信任的人手中。”
君子法天运,四时可前知。
小人惟所遇,寒暑不可期。
利害有常势,取舍无定姿。
焉能使我心,皎皎远忧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