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烧了,找块地埋了。”
“这点事都要问我,要你有什么用,滚!”
范雪凝正在气头上,冲着李管家就是一顿喷。
骂完,她扭头就走,驱车直奔牛店泄火去了。
至于范长明的遗体是喂狗,还是烧灰,管他一分钱事。
秦小春来到禅房。
徐云凤让人早已摆好了料理台子,一张铁板和油,粉已经泡好待炒。
“阿姨,你咋这么好用呢?”
秦小春上前贴着她丰熟的翘臀,搂着小赘肉的蛮腰,闻了一息发香。
“你是指哪个?”
徐云凤很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柔声问道。
“你懂的。”
“人美、会玩,此是一好。”
“逮谁薅光谁的气运,此是另一好,堪比无上法宝。”
秦小春亲了她一口,由衷的说道。
“可不是便宜了你这小混蛋。”
“我这回可是血亏,克夫、霉运的名头坐实了不说,啥也没捞着。”
徐云凤幽幽的叹了口气。
“哦,不应该吧。”
“不是有基金会么,范长明平时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也得上十亿了吧。”
秦小春坐了下来,示意她可以炒粉了。
徐云凤摘下佩戴的白丝手套,熟练的在铁板上刮了刮,倒上了油。
“特意为你准备的地沟油,要不吃不出那味。”
“滋滋!”
在油烟不适应的清咳中,她笑了起来。
“无所谓,反正阿姨心狠,也不差我一个。”
“只要是你炒出来的,地沟油就地沟油了,反正我是爱死你这味了。”
秦小春拿了茶盏,自顾倒了茶水,泯了一口道。
“逗你的,你是我祖宗、伢老子,我哪敢用地沟油。”
“新西兰进口的橄榄油!”
“毒不死就是了。”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一边打鸡蛋翻炒:
“哎,如果我说,这一次,我一分钱没捞着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