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讲的是人证物证俱全,只陆姑娘的口述证词,并不能拿戚婆婆怎么样。”
见祁玉沉默不语,端木晔柔声道,“你先回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祁玉抬头看他,“你想怎么处理?”
端木晔上半身微微前倾,淡红薄唇凑近她的左耳。就在祁玉以为他要告诉她什么的时候,却只听温润嗓音吐出三个字——
“不可说。”
祁玉……手突然好痒!
申时正,祁玉骑着毛驴出了北城门。
等回到陆家村时,已是酉时末。
祁玉回到家把毛驴拴好后便去了南边找陆心莲。
彼时,陆心莲正挽高了裤脚站在一块田埂的缺口处,扎缺口。
祁玉找到她,把那天的事又详细询问了一遍。
待告别陆心莲后,她眉头紧锁。
听心莲的叙述,这个戚婆婆很有可能是个惯犯。
那连炤呢?他可知道戚婆婆的所作所为?又或者他也是参与者?
他口中的那个师父,又是个什么角色?
还有端木晔,他不去报官,又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因为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祁玉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日天刚亮,她便跑去了圆顶山,想要找端木晔问个清楚。
谁知到了圆顶山,阿丁却告诉她,端木晔和陆济昨夜一宿未归。
祁玉思量片刻后,决定去城里看看。
可偏偏她今日没有骑毛驴出来,只能步行去城里。
抬头望了一眼万里无云,阳光似火的天空,已经步行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祁玉抬手擦了擦脸上冒出的细汗,又以手握拳,捶了捶有些发酸的双腿。
今日还真是奇怪,她走了这么久竟没能遇到一辆牛车或是骡车。
唉!早知道她该返回去把大驴骑出来的。
祁玉从空间里拿出水囊给自己灌了几口水后,便继续顶着日头一边往前走,一边留意身后可有车辆驶来,她好借搭一段路。
大概又走了一盏茶那么久,她终于听到了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却不是从身后传来的,而是从她正前方传来。
她抬右手挡在额前,微眯着杏眼望过去,就看到前方几丈外正有一辆马车越驶越近。
马车里,闭目养神的端木晔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悸。他睁开一双桃花眼,先是扫了一眼车里同样闭目养神的陆济和靠在车壁昏迷不醒的人,才掀开车幔看向车外……
看着越驶越近的马车,祁玉正在猜想车里面坐的会不会是端木晔他们,便见车夫“吁”了一声,拉紧缰绳就把马车停在了她身侧。
祁玉眼睛一亮,还不等她开口,车窗的帷幔便被人撩开,露出一张嘴角上翘的俊美容颜。
“小祁玉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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