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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ldo;关于这一点我同你去刑侦局谈吧。&rdo;我和蔼地说道。

&ldo;科萨切夫斯基同志，我已故的妈妈喜欢说，为了几句笑话就把脑袋拧了下来，可后来怎么也没法把它按上去了……&rdo;

&ldo;有火药味吗？&rdo;我问正在检查李图斯手枪的苏霍夫。

&ldo;有的。&rdo;帕维尔肯定说，&ldo;弹夹里少了三粒子弹。&rdo;

&ldo;请问，这该如何解释呢？&rdo;我问李图斯。

&ldo;梅斯梅尔骗我说，强盗要破门人室抢劫……&rdo;

&ldo;李图斯，不应当说死者的坏活。&rdo;

&ldo;算了吧，带我走！&rdo;他气冲冲地说。

&ldo;看见了吧，只要愿意，总是可以谈受的……&rdo;

……在我的办公室里他恢复了常态，舒适地靠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说着俏皮话。

&ldo;缝补费用刑侦局承担吗？&rdo;他抬起胳膊，让我看撕裂了的夹克衣袖。

&ldo;不仅缝补费用，而且还有医疗费用。&rdo;

&ldo;这是你们那位大个子给了我一下……呶，就是那头熊，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是阿尔秋欣吗？&rdo;

&ldo;就是他，拳头真厉害……可你，科萨切夫斯基同志，是个善良的人。缝补费和医疗费……假若我可以给自己选择爸爸的话，那我一定会选择的，出多少价钱都行，甚至苏哈列夫卡市场上的黑市价……&rdo;

&ldo;你的香烟是在那儿买的吗？，

他递给我一包扯开口的香烟。

&ldo;闻到香味了吗？&rdo;

&ldo;我是个外行。&rdo;

&ldo;遗憾，太遗憾了……不，这不是苏哈列夫卡的货。亲爱的科萨切夫斯基同志，这样的香烟，无论是在莫斯科，还是在彼得堡，你都找不到。这是被打得粉碎的旧制度掉下来的金碴子……这种香烟是专为别的什么人……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只有李图斯吸了。这是一九一七年十二月从格里亚兹诺夫工厂没收来的。你瞧这商标‐‐&lso;巴黎&rso;。你从来没到过巴黎吧，亲爱的科萨切夫斯基同志？&rdo;

&ldo;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是刑侦局的人员到过贝蒂别墅，李图斯……&rdo;

&ldo;什么别墅？&rdo;

&ldo;贝蒂，在克拉斯科沃，普里列达耶夫就是在那儿被杀害的……&rdo;

无政府大厦警卫队长的助手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露出不解的神色，强装笑脸……

&ldo;李图斯，杀死德米特里的凶手中有一个人是吸&lso;巴黎&rso;牌香烟的，&rdo;我平静而又断然地说，&ldo;他的吸法和你一样……&rdo;我从他手里拿过烟蒂，&ldo;看见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