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又穿了?
她赶紧一个鲤鱼打挺从埋着自己的一堆草茬子里想要把自己扒拉出来。
明亮的天光,成堆的草茬子,还有……
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溜溜的果奔少女刺溜一下又钻了回去。
身体上清凉的感觉让她发颤,她一边想着“这次不会是直接魂穿到已经被盖了草席埋到荒野的尸体身上了吧”一边思考在街边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和在街边插根草扬言卖身葬主哪一种方法比较能够赚钱。
然后她就摸到了草茬子上沾到的一些湿漉漉东西。
她下意识把那东西摸起来闻了闻。
味道有些熟悉,好像是……
???
她抬头四顾,果然看到不远处,还是熟悉的景色还是熟悉的那条奔腾的小溪。
还有熟悉的差点让她丧命的那株被折断头颅的食人花。
……不是一株。
是两株。
秦禹有点蒙圈。
猴子们明明只折断了一株食人花,那还有一株呢?
被谁弄断的?
她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喉咙里苦涩的火辣感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亮甘苦的味道,秦禹抬起头,正看到自己的衣袍亵裤,都被挂在不远处的一株小树的树冠上,迎风招展,随风飘扬。
秦禹,“……”
秦禹懵了。
荒山野岭,渺无人烟,除了她当时教主大人也被她喂了小红籽,所以教主大人现在应该……
和她情况一样?
她转动着脑袋找了一圈,没看到沈渊的身影。
她有点纳闷。
难道是……
遇到了人类?
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