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知道小少爷的命格,要不然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造反的事情要是这么好成,教主也不会因此殒命了。
还是平平安安的好,世人都晓逍遥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
那老神仙说的好啊,算了,不想了,老道今年五十九,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呢,看护小少爷长大成人,也算是不辜负教主的一番深情厚谊了。”
自言自语一番,又是一杯酒下肚了。
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俱往矣,那些兄弟们在下面还好吗?
等着吧,十年八年的,说不好老道也就下去了。
一直自斟自饮,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一副得道高人的形象,活脱脱像是一个活在过去回忆里的可怜人。
曹家埠的曹信吃过饭后,便到院子里拿着木棍在地上比划,写着自己的大名曹信,曹云开看了一会,又扛着锄头下地了。
老话说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庄稼地里的活可不敢耽误,全家的口粮、花销可都在这上头了。
曹信用模仿着曹云礼的三指立异法拿着木棍,尝试悬腕利用手肘的力量用木棍写字,果然写的狗屁不是。
还是得循序渐进,一直是写了用脚抹去,然后再写,非常的用心,刷完碗的丁杏娇看着这么投入的儿子,也很开心。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端了一碗水放在他身边的凳子上,让他写累了解渴用,然后便去忙乎着给他做新衣服去了。
一直写了有一个多时辰,尽管写的还是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上能看了,工整了很多,想着明个要去玄都观,看看身边的放的茶碗。
端起喝了一口,又对着屋内喊了一声。
“娘,我去三叔家了。”
“去吧。”
小孩子腿短,但是生在身子轻飘,几步路一泼尿的功夫就到了。
曹云礼坐在院中的树下的躺椅上看着书,边上翻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有茶杯茶壶,好一副悠然自得的读书人生活。
曹信走上前去。
“三叔。”
曹云礼放下书,慢慢坐直身子,看着曹信。
“曹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让你明早再来吗?”
“是这样的,三叔,我爹说明早去玄都观去感谢玄机道长,让我一同前去,这不时间对上了,就让我来给三叔告个假。”
“哦,这事啊,没事,跟你爹去吧,不过回来之后,要尽快的来这找我学读书,业精于勤荒于嬉,读书跟种庄稼一样,都耽误不得。”
“三叔,我知道了。
对了,我会写我的名字了,要不三叔再教我几个字。”
“会写了,哦,那你写给我看看。”
曹信在灶伙里找了一根木棍,认真的在地上写了曹信两个大字,然后站在一边,曹云礼站起身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看。
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