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两个连步兵手中的巨大量半自动、全自动轻武器发起冲锋。
勇气可嘉、势头凶猛,但却毋庸置疑的是愚蠢至极。
即便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才不得已而为之,也依然改变不了这是纯纯行为艺术的作死事实。
数不尽的步枪机枪子弹加大口径榴弹呼啸着打来,密集如火龙般横扫的曳光弹幕不断放倒着成排的鬼子。
挺在三八大盖枪头上的刺刀沾了血,但却是倒在持枪者的血泊当中沾了自己的血。
明面上是大队级的冲锋,实际上却只有不到300人的规模。
各种老弱病残连着打绷带的伤员都一起上,失去行动能力不能动弹的日军就趴在地上射击,给前面冲锋送死的耗材们提供听个响助兴的火力支援。
悍不惧死的大队长阁下倒是没有怕死惧战,而是亲自上阵指挥着手下的大头兵们带头冲锋。
只可惜俄国人的炮弹不分你是大队长还是一般兵。
高速呼啸来袭的100毫米榴弹甚至没有在脚下炸响,不偏不倚正中这名大队长的面门。
直接来了手100毫米榴弹爆头,当场表演脑袋消失术。
却因为脑袋的硬度实在太差,甚至不足以击发碰撞引信。一炮把大队长阁下的脑袋崩飞消失后,还在继续破空尖啸、高速前进。
直到一头撞在了紧跟其后冲锋的几名日军脚下,撞入地面的弹头带血100毫米榴弹这才当场炸响。
轰隆——
没了脑袋却还没来得及倒下,已是无头尸体的大队长阁下,因背推感极强的身后爆破冲击而被直接掀飞。
端是断颈处喷着血、尸体打着转,在半空中上演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整整三圈,才以缺胳膊断腿外加冒烟的形态重重摔落在地,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连那把被一炮炸成了三截的冒烟佐官刀刀柄,都飞出去了最少七八十米的距离才戳进土里,从显赫之物变成了没有丝毫实用价值的战场垃圾。
不到半根烟的功夫,近300名冲锋日军已经被杀的寥寥无几,就剩下那些倒地的伤兵和被炸昏过去的还有条狗命。
前方冲击的日军一败,后方同样枪炮声大作的日军同样下场凄惨。
由库尔巴洛夫亲率的两路包抄主力已经完成迂回,在日军阵型的后方截断了其唯一的退路。
兵合一处后的库尔巴洛夫不多废话,一声令下便亲自率队朝着日军后方杀将而去。
与此同时,料到会有如此场面的日军,也终于是把压箱底的最后一仗底牌亮了出来——9辆被日军定义为“骑兵战车”的94式超轻型坦克。
而此刻,这种重量就3吨出头的小豆战车,所要面对的对手。
却是库尔巴洛夫亲自指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连将近70吨的is7重型坦克。
面对超过30倍的吨位差距,体型上更是大象比柯基的日军战车兵,坐在着轰鸣的铁皮棺材里感受着几乎足以窒息的绝望。
“阁下,该怎么做?”
“战斗!与俄国人战斗到底!”
“。”
操纵着7。7毫米机枪的车长兼炮手,在回答着驾驶员发问的话语中扣下扳机开火。
拿出全车上下最具威力的主武器向俄国人射击,但换来的却只有is7炮手的忍不住想笑。
叮叮咣咣咻咻——
“车长同志,日军婴儿车在朝我们开火,您听这声音还挺动听的。”
手扶着车长潜望镜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嘴角浮上笑容的库尔巴洛夫依旧带着沉着冷静开口下令。
“高爆弹装填!目标日军装甲车,炮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