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易心里一时既窘迫又火热。
见他久不回话,仪宁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
说呀,钧郎,怎么不说话呢?
女人的追问更让聂易羞窘。
该怎么说呢?
说他不是她的丈夫,说他的确未曾敦伦过?
聂易咳了两声,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无动于衷,他放开了仪宁的手。
。。。。。。只是感觉到痒罢了。
痒?
仪宁娇笑出声。
她怎么不知道,钧郎如今还有了口是心非的毛病?
都是同床一年的夫妻了,他竟然还有这样嘴硬的时候。
钧郎~真的痒吗?
仪宁放柔了声音,小手在腹肌上绕着圈抚摸。
哪里痒,我帮你摸摸~~
灵活的玉手扫过他的小腹,在那里煽风点火。
柔软的指腹好像有生命一般,带给聂易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难耐地喘起来。
这只小手太折磨人了。。。。。。
每每将要碰到那擎天柱时,又不留情地离开,只留下激动的肉棒。
尽管没人触碰,前端的小孔却在欢畅地吐水。
棒身不时地跳动一下,好似在吸引小手的注意。
唔嗯。。。。。。聂易忍不住低吟出声。
仪宁笑了。
钧郎,还痒不痒啊?
她的手指攀上他胸前的两点,玩弄揉捏。
聂易的喘气声越发清晰。
他从不知道,男人的乳头并不是装饰物,在欢爱中竟会如此敏感。
听他的声音越来越动情,仪宁勾起一抹笑。
她的指尖猛地掐了一下凸点。
唔
聂易脑海突然一轰,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到了下体。
如同决堤一样,发烫的肉棒喷射出大量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