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剑言摸摸脸,问道:
“哪里不一样?”。
冬满月说道:
“你不是应该瘦骨嶙峋,面如土色,一副快要进去的样子吗?”。
剑言苦笑,说道:
“可能我运气比较好。”。
冬满月的脸色突然阴沉,端起酒杯就要泼,但是她的皓腕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酒杯就被端到嘴边,她说道:
“我先干为敬。”。
剑言也端起酒杯,饮了一杯。
冬满月说道:
“吓不到你,没意思。”。
剑言苦笑,他说道:
“我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想到你的手段这么温柔,让我都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
果然,和罗空是一样的,都是千锻百造的超级直男啊。
冬满月:……
冬满月随手抄起酒壶,一整壶都泼到剑言的脸上。
剑言苦笑,问道:
“师父怎么样?”。
冬满月手托香腮,眉头微皱,说道:
“嗯,该怎么讲呢?大体就是你走了,他也不骂人了,也不打人了,也不拿着别人的作品当失败的例子了。”。
剑言捂着脸,片刻后面色一肃,问道:
“他的身体,还好吗?”。
冬满月眼神一黯,说道:
“还是那样呗,酒喝得更多了,药吃得更少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是早就该死的人了,只是还没看到该看到的事情,所以才没咽气。”。
剑言眉头一皱,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或许是冬满月记起了高天墨的病情,又或许是被剑言的模样弄得,总之她十分烦躁地拍着桌子,说道:
“哭什么?!”。
剑言当即止住,他说道:
“此生若不能遂师父之愿,纵使是千刀万剐,那也是活该的。”。
冬满月似乎并不意外剑言的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
剑言抬起头来,对冬满月说道:
“给我讲讲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吧。”。
冬满月愣了一下,然后挑了几件有趣的,讲给了剑言。
罗空正在天空中疾驰,没来由得感觉到一丝凉意。
他无心顾及这些,只是让油条尽快。
油条调集出体内为数不多的风元素,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