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提起她那装了香水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小包,临走前再往镜子一瞧,天哪,这是哪来的森林小仙女,真
是该死的好看,那看破红尘的凛冽眼神一看就知道死过好几百个情人。
她下了楼梯,沃尔纳已经等了很久,新换了一身军装,薄唇没有血色。怎么说呢,看起来有点虚弱?他
是不是受伤了?
“可以出门吗?”她站定在他面前询问,沃尔纳戴起军帽,“走吧”
只字不提身体状况。
白蓁蓁其实是有点在意的,可他不主动说,她也不愿意上赶着嘘寒问暖,一跺脚也跟着走了。
沃尔纳先带她去剪了头发,长度要求控制在腰部,一厘米都不许多,一厘米也不许少。他习惯独自安排
一切而从不考虑白蓁蓁的感受。有他在的时候,白蓁蓁不需要担心托尼老师手抖,但也没法指望托尼老师大
显身手给她创造出意外之喜。
趁着沃尔纳去付钱的空当,白蓁蓁摸出了巴黎地图。向左是香榭丽舍大街,巴黎最繁华的地段;向右是
西南郊外,凡尔赛宫的所在地。那儿有座金灿灿的大宫殿,散发着我等贫民窟女孩不配靠近的奢华气息。
是去香榭丽舍砸钱,感受一下被资本主义支配的命运顺便填饱肚子,还是空着肚子去郊外呼吸金钱堆砌
的甜美空气?白蓁蓁站在人生的岔路口,陷入漫长的抉择。
“我是个成年人,为什么不能做多选题?我全都要”
既不空着肚子,又能去凡尔赛宫玩。
凡尔赛五点闭馆,从市中心开车到郊外最少半小时。现在是上午十点,等白蓁蓁选完餐厅点好菜填饱肚
子起码三点以后。如果全部由沃尔纳决定,算算时间勉强是够的,但前提是白蓁蓁得控制好自己的眼睛。
他太了解她的拖延症和选择恐惧症了,更了解她只要一看见橱窗里的奢侈品就走不动路的拜金特质。毕
竟他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遵照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的基本原则。
“你能保证你自己不逛街吗?”
“我……”还真没法保证。
哪个女孩子能控几好寄几花钱的手?
“那还用得着选吗?”沃尔纳没收了她的地图,二话不说就带她走向了左边的香榭丽舍大街,他今天身
上带着伤,不方便开车。
很早的时候就听过一种说法,法国女人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性。以同性的眼光看来,白蓁蓁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