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真的好可爱哦!”
自由耳根处微微透出点红意,这不是可爱是什么?任飘飘独自笑得很欢乐。
一个大男人,居然是会被她用“可爱”二字来形容,他只觉得自己活得窝囊。
当他正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已好重振夫纲,可眸光却不小心掠过了某个不知道看了多久好戏的家伙。
他阴沉着脸,怒气溢出口中,“还不走?”
他隐隐准备发怒,就算那人真不识相,他也打算付诸以行动了。
那名造型师在他一声敕令下,自然是连个屁也都不敢放一个,打算灰溜溜地走开。
不过,这倒是引得任飘飘赌气地不爽,她拿指尖点了点自己线条优美的锁骨处,“那这里怎么办呢?你是打算让别人瞧见我的笑话?”
她一说这话,他才回想起之前。看看他这记性,他猛地一拍脑门,赶紧地将那人叫回来。
“先等会,把她的造型再重新整整。她一头茶色的浪披散下来不错,你顺便捋几搓搁到前面去,这样正好挡住这些痕迹。”凌遥肃建议着。
造型师皱了皱眉,随即给出自己的看法,“其实不必那么麻烦的,在她锁骨间抹上点遮瑕粉就可以掩饰掉了。”
任飘飘也觉得不错,兴高采烈地正预备着开口道,可动作却不及某人来得快速。
他横眉冷对一瞪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化妆品都带化学成分的,你要真这么做了,想让我怎么下嘴啊?”
怎么下嘴?
下嘴?
这个问题在两人心中的上空来回盘旋了许久,任飘飘还是比较快的领悟了。她立马反应过来,随即一句“臭流氓”丢了过去,故作生气地别开脑袋不理会。
通过化妆镜中,凌遥肃还是清楚地看到她面颊两侧绯红之意有几分加深了,真当算是有几分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画面感。
人比花娇,这句话怕是只能用在她身上才最为贴切。
对于她的任何称呼,凌遥肃丝毫不以为意,坦然地接受着。毕竟,一成不变的生活总是会缺少点激情,经不起时光的打磨就会瞬间失了原先的精彩。像这样时不时冒出个新鲜,他倒是认为可以构成多姿多彩的添加剂。
可在发现对方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攀升而至,凌遥肃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怒喝出声:“还愣在这里当木头,你该不会是为了增加视觉效果,所以早晨才把脑袋带出门的吧?”
对于他的毒舌,任飘飘可所谓是司空见惯了。只是,别人有没有习惯,那受伤的表情可是一目了然的。
任飘飘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好心地安慰着,“你也别多想,你要是不赶快动手的话,他的话指不定有多难听。你不让他如意,他的心情就会不好,然后就是渐渐地恶性循环。”
对方明白地点头示意,赶紧按照凌遥肃的要求,帮她换了发型。
凌遥肃相当满意现在的她,外表端庄得体,绝对是个压得住场面的女子。
和时下仅靠暴露搏出位的女性,她有绝对傲人的资本可以炫耀。
但他却是不准,天底下哪有几个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在外头袒胸的。就算有这资本,留在家里给他一个人瞧瞧就够了,他会是最好的观众,一个人的掌声也绝不会比他人来的要少。
※※※※※※
临出门之际,他们俩在门口居然好巧不巧地遇见了顾然和柴子谦。
凌遥肃还在为之前的事动怒呢!逐他渐冷哼一声,对那两人丝毫不加理会。
不过,话说回来,这地方可是顾然的地盘。迎面撞上这两人,不是实属正常么?
倒是任飘飘,像个没事人一样地走个过场:“顾然,谢谢你今天为我的精心装扮,我很满意。我们先走了,下一次有空再聚。”
在成人的世界中,“下次再聚”并不一定真的是表面意思,单纯只是客套罢了。
她脑袋偏了一定角度,嘴唇翻动了下,正打算和柴子谦说上几句。
却不想,某人趁她不注意的瞬间,将她捞到自己的胸前,一个小鸡啄米般的轻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反侧,逐渐加深。
“飘飘,你
要是再对别的男人这样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他的吻虽是结束,可却偏偏往着她白嫩的脖间处开始进军扫荡,细细啃咬着,打算覆盖之前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