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
突然间,她的腰间被人猛地一紧,她不小心惊呼了声。
阎成武趁着这时机迅速低头,薄唇捕捉上去,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
当她有所领会后,牙关的城门立即闭合,小手死命地表示挣扎,拼命地在他后背拿指尖抓挠着。
见自己并不能逃脱那人的掌控范围,任飘飘只好想办法自救。
她灵机一动,回想起顾然离开前供自己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本。
她的手往旁边一摸索,果然是摸到了冰凉的厚重感。她果断地抓起它,朝着那人的脑门狠狠就是一下。
是谁说的,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迫不得已的时刻,她必须得摒弃掉自己心底所谓的某些观念。
出自人的本能反应,阎成武吃痛地选择松手,紧捂住自己的额头,不住倒抽口寒气。
“飘飘,你没事吧?”柴子谦急着上前,眯着眼上下扫来扫去检查一番。没发现任何异常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在面对阎成武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立马拉黑,像是老母鸡护犊一样的行为,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我可不是没有警告过你……”
“你说,要是让凌遥肃知道你的别有用心,你觉得他头一个不放过的到底是谁?”阎成武嘴角一抹若无若无的笑意,将一切的罪名都归结到他头上。
任飘飘一脸茫然样,听得紧急插嘴,“你们在说什么?”
柴子谦,她是认识的,他是凌遥肃的朋友,自然也是清楚。但两人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她并不是很清楚。
顾然在内间处理工作上的琐事,外边响亮的闹腾声,他自然无法忽略。
在发现两人的对峙后,他赶紧进行规劝:“阎老板,今儿个您怎么有空过来呢?”
“他,欺负了飘飘!”柴子谦一改往日笑得一脸桃花的轻佻模样,满脸的阴霾有些叫人难以接受,一颗心脏被吓得怦怦直跳。
阎成武眯着眼轻笑:“飘飘?还真是亲热啊!”
暗讽的意思,顾然怎么会听不出,连忙帮着解释:“谁让我们家子谦和遥肃是朋友呢!”
他咬字很精确,着重音放在“我们家”三个字上头,意图倒挺明确的。
说着这话,顾然故作羞涩地朝柴子谦瞟去一个媚眼,挑逗意味挺浓。
眼见这一切,任飘飘瞬间就凌乱了,下意识地选择后退几小步。
说实话,她当真不是瞧不起同性恋友人。
有句话说得好,异性的相恋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同性之间才是真爱。
因为接受从小的教育,她多少有点不能接受,所以才会有这潜意识的退缩。
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无意识的后退,会令自己受到心底无法磨灭的一团阴影。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关系?”阎成武挑了眉,似乎看破了他的谎言。
顾然随即翘起一根兰花指,左右轻微移动,抿嘴说道:“阎老板,您可是有所不知。我喜欢子谦好久了,奈何他一点都不接受。今儿来这里,也是因为找我。”
在他一番真情流露后,阎成武竟然有些相信了,蓦然点点头。
他站起身朝着大门外走去,一米八的个头,站定在任飘飘跟前,多少还是显得挺高大威武。
任飘飘心中存在胆怯,呼吸声顿时紊乱成一团。
这人面相算是俊朗,也算是个帅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看见他后,心底竟然会不由攀升起毛骨悚然的害怕。
“怎么,怕我?”他轻蔑的笑着,笑意明显不达眼底。
对于他的触碰,她相当排斥,高傲地一偏脑袋。
他浑厚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正当她准备离开之际。
他竟然出其不意地将她腾空抱起,直接扔在可供休息的真皮沙发上,随即他的身子强行地压了下去,仅凭强健有力的四肢就将她牢牢地钉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那是一种不属于凌遥肃的味道,任飘飘坚决表示反抗,什么招数也都用上了。
尖锐的爪子像是最有利的武器,她不顾一切地在他脸上抓来挠去的,偶尔有几下是得逞了,因为她听见他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