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任飘飘明显清楚他的意图,当着自己的面说这话,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她看不下去,秉着不愿让他人来承担自己的心态,立刻善意地提醒:“凌遥肃,每个人都是会犯错,难不成你就不会有过失之时?你不就是因为张嫂招待了我,你心理憋屈的慌嘛,有本事冲着我来!”
“你确定,你承受得了?”他的眸光有着别样的
风采,只要一旦对视上,竟会叫人有种被吸引进去的感觉,最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双脚陷入了沼泽地中,想要挣扎着起身,最后的结果却是越陷越深。
她微微转了脑袋,不容意外的,她对上的正好是张嫂那双恳切的眼睛,含着泪花。至于对方的经典台词,她也很善良地预备好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噗,人生不用这么恶俗吧!
任飘飘痛苦地移开脑袋,长睫毛扇了扇,半垂眼睑,还是帮人帮到底吧!她怎么会不清楚,他最后的决定是如何。
当她思考过后,猛地张开一对绿眸,眸底呈现的是一片清亮。将来所要面对的一切,她心知肚明。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很严重吗?怎么办,我整个人很有挑战的兴趣!”
“谢谢任小姐!谢谢任小姐!”张嫂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在连声表示感谢过后,没几下就清理干净现场,匆匆离去后,只剩下他们两个。
“上来吧!我不喜欢下面的环境,安静的房间,适合我们俩谈事情。”手中继续拄着拐杖,他径直转身,往楼上走去。
他的个性,不容许别人去质疑。说一不二,这一点作风,五年了,他还是没改。她无奈地轻摇脑袋,紧跟了上去。要是俩人前后间隔时间过长,他又有得烦了。
进到房间内,她顺手就带上了门把手,小力地闭合,不让发生任何的重音。他讨厌一切的噪音,她仍是谨记于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由会叫人想入非非。只不过,眼前的男子要真会对自己想入非非,何必等到如今呢?
扯了扯嘴角,她蔓延而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随即一扭身,却瞥见他那=一脸不自在的表情,深邃的眸光上下正打量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于是,她眉梢一挑,认真地看着他,无奈地摊摊手,询问道:“请问我哪里招惹到凌总了,希望您可以不吝赐教?”
“任飘飘,你就承认了吧!你还是一如当年,你还是喜欢我!”向前迈开几步,他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笑得一脸得意的他双腿叠在前面的茶几上。
任飘飘不怒反笑,笑得得体:“凌遥肃,当时我年纪小,眼界不开阔。如今,我身边有了肯。他对我相当照顾,为人谦和,高大帅气,简直就是没得挑的绝世好男人。”
瞬时,她的眸中闪过一道晶亮,笑了笑:“凌总,该不会说是您对我念念不忘,想要再续前缘吧?”
“你……”
陡然起身,即使他伴有腿疾,可他的身高还是占据了一定优势。稳稳当当地站在她面前,而她身后也正好是单人沙发,他高大的身子往她的发向开始倒去,像是顿时失去平衡。他浑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当柔软碰上灼热的坚硬,她好似快要溃不成军。
早知如此,她就不惹怒他了,他比五年前更难搞定。任飘飘心中寻思着,可这想法有些姗姗来迟,为时已晚。
她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却不想自己的手竟会被他的大掌紧紧包裹住。
凌遥肃眸光一紧,仔细观察她柔嫩的手指,皮肤属于白皙细腻紧致,并不似长期做家事的手。他握着她的小手不由加重几分力气,一开口,满是凉薄的讽刺:“看来他还真疼爱你啊!家事不会全是他一人承包的吧?”
选定恰好的时机,她果断地缩回了手,看了看他,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了!肯说女人要是长期洗碗做羹,是会苍老许多。他心疼我,但更多的还是舍不得,因此全部都由他承包了去。”
自己的手虽然得到了片刻的自由,可没想到,自己的下巴却被对方紧紧箍住。微微的痛意,使她的神经无比清晰。
他凑近她眼前,清爽的气息喷洒在她脸庞之上,声音有些冷:“看来你生活的比我想象中要好许多!”
“那是自然!”到了此时,她还是以强硬的姿态面对着。不知出自何种缘故,她并不想要在他面前示弱。她故意编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只想在他跟前掰回面子,不想落败的太凄惨。
但这话惹得他眸光猛地一暗,刚想实施暴行,可房间的门却被人一脚踢开了。听着自己身后那声重重的响声,凌遥肃的嘴角不免一抽。还用得着多想,除了专门搞破坏的凌瑶荞外,还会有谁?
果然,凌瑶荞在他的猜想中,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愣是把凌遥肃往边上猛力一推。在她眼中所关心的对象,始终只有任飘飘一个。
她的手上下不住在任飘飘身上移动来回,她满脸担忧地看着问道:“飘飘,你没事吧?遥肃这混小子有没有欺负了你?你快说话,要是他敢欺负你,不要怕,我会帮你要回公道的!”
顿时,她的眸光暗了暗,好像掌控光线的明亮开关被人熄灭了。
“没有,都没有!受伤的人,只怕是只有他一个吧?”任飘飘关心的眸光望了过去,那龇牙咧嘴的表情,看来他并不好受。
任飘飘在挣开凌瑶荞的手后,她走了过去。真心想要扶起他,却是被他误解成,她是不怀好意的。
冷若冰霜的表情,如同他声音里透出的温度一致:“我不用你假好心!”
“飘飘,你就别管他了!他就这性格,从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