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幽默。”
戴仼回来时,座位上多了个小包隔在中间。明显的一边多一边少。
丁梓好整以暇看着他。
戴仼一屁股坐下,挪了挪,调整了下姿势,自顾坐舒服。靠在椅背,抱臂,闭目。
他不接招。
丁梓对着他的侧脸干瞪眼。
瞪久了,她的眼神也变了味,男人的侧脸,正应了那句,横看成岭侧成锋。
不知过了多久。
丁梓整个尾椎都麻了,麻的还有那被包包挤压的大腿。
终于,身边的男人动了下,她握着耳针的手,不着痕迹地往那边一探。
当男人的大腿放回原位时,他大腿处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的大腿没动,只是眼睛缓缓睁开,微侧,看着身边的女孩。
她的脸向着窗外,两手贴着腹部,恬静淡然,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他伸手,一把抓过她右手。
她快速回头,手中挣扎。
戴仼在她无谓的挣扎中,毫不费力地从大拇指到小指一根根地掰开了她紧握着的拳头。
下一根就轮到无名指。
她暗中将手一松,手中的耳针消然滑落。
手掌空空,她挑衅地看着他。
他说:“幼稚!”
丁梓转头。
她在他瞳仁里看着自己的倒影。
“想来点成熟的?”
乘务员推着餐车的叫卖声传来,惊醒对峙的两人,也让大伙惊觉晚饭的时间到了。
男人们都去了餐厅吃晚饭。
只剩下丁梓一个人,她哪也没去,只是拆了包梳打,随便吃了几口。
抬眼撞见没有座票站了一路的兵哥,兵哥对她裂嘴笑,笑容憨厚纯朴。
丁梓对他点了点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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