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唐孟冬一个劲儿思考,皇帝为毛要把他和太子绑在一条船上?他离开京城太久,虽然很多事情都有消息,可是具体分析的话,还是要进入京城这个大环境比较好。他在盘算,该让移花宫的人去探探口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是的!夺皇位这种事情,他在这个世界的小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那是各种凶残、各种劫后余生啊!现在还玩一出?对不起,他觉得自己老了,玩不动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孟冬提到这件事,疑惑道:“感觉在朝堂上,还有移花宫从江湖上打探来的各种街头巷尾的流言里头,都没有提到后宫什么事啊?似乎稳定的很呢!”
邀月笑道:“后宫表面上是一潭死水,实际上却暗潮涌动。这种事情,在朝堂上、江湖上都是听不到的,只有在和其他官员的夫人碰面的时候,才能从她们的言语里推出一二。”
唐孟冬笑道:“难道你知道什么了?”
“也不算什么,只是今天去拜访花满玉的夫人,今上唯一的姐妹,略略推测了一些事情。”
唐孟冬和邀月正准备去后面房间歇息,顺便聊聊后宫局势,朝堂站队问题的,突然空中蹿下一个人来,居然是陆小凤。他脸上笑着,道:“这次终于没碰上府里的陷阱!”至于么,不就是中过招,搞什么要这样耿耿于怀,每次都要溜进来,还要保证不掉陷阱?这种幼稚心理,实在是要不得啊!
陆小凤还没得意多久,就听一阵掌风袭来,陆小凤直接飞了出去。虽然这家伙运气好,而且被打中的时候,凭着多年混江湖的经验卸了力道,但还是受了伤。
唐孟冬望着远处还在扑腾的、类似人的物体,正在思考陆小凤的生死问题,突然听到邀月激动地喊了一声:“师父!”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出手的,居然是邀月的师父,西方魔教的教主大人么?陆小凤世界的剧情马不停蹄,教主大人的命运,到底会不会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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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果然命够大;居然还能活奔乱跳,还能说上几个笑话,可惜给他治伤的芍露完全不买账;板着脸不理他。陆小凤还在笑,芍露一推开门;这下子陆小凤笑不出来了——因为薛冰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芍露笑眯眯地看着陆小凤,道:“有的人呀!明明身边放着如花美眷;偏偏要跑出去勾三搭四!要是我遇上这种人;一定把他的三条腿变成两条腿!让他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一番话说得陆小凤冷汗涟涟……
薛冰本来是担心陆小凤的情况;匆匆忙忙赶来的。现在看到这家伙受伤也不重;还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一怒之下给陆小凤耳朵上就是一下。陆小凤惨叫起来。
芍露笑嘻嘻地关上了门,道:“好好享受吧,陆少侠!”看见风流花心的人被这人吃醋的情人捉个现行,向来是芍露的恶趣味之一。
唐孟冬和邀月迎接了教主,这位倒是神色淡淡:“不过是来看看你们罢了。”
“师祖!”无忧和无剑窜了出来。
“他们很好!”教主看着这两个孩子的时候,目光中露出慈爱的神色。
“师父,房间已经备好了……”邀月从传话的侍女那里收到消息。
“我这次来,也是想让你们见见西方魔教的人。近年来,教中有几个家伙心未免太大了!”教主道。她脸上虽然还是青春常驻,可是眉目间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了。看来,有时候活得太久也不一定是好事。
“不如把他们都安排在东边的院子,你看可好?”唐孟冬低声问邀月。西方魔教以神秘著称,每次行动也让人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教主的人已经到了,就是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角落。
“他们要过两天才会来。先歇息吧!”教主按着太阳穴,走了出去。
唐孟冬和邀月赶紧吩咐,要来个擅长按摩的丫鬟,好好伺候教主……
回了卧房,唐孟冬和邀月面面相觑,怎么也猜不出教主的用意——主要是这个人神出鬼没,武功高的离谱,做事全凭喜好,实在是难以揣测。
既然想不出来,两个人又开始交流白天朝堂的事情。邀月道:“白天听说,今上的后宫也很是不稳……”
“哪里不稳?”唐孟冬很疑惑,“如今的皇后,可是出自肖家,皇后有七个哥哥,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全才。皇后的父亲和叔父,那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方方面面考虑的很是周到,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肖家可是从开国到现在都是重臣辈出……皇后的位子稳,后宫还能有什么不稳?”
“可是如今最得宠的,可是贤妃。”邀月提点了一句。
贤妃?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皇后吧?更何况如今论家族、论识时务,还有谁能比上皇后的家族?唐孟冬脑海中翻出贤妃家里的资料——没有什么出挑的男性亲属,胜在老实中庸不闹事。这样也能搞定皇后?那皇后的手段也未免……听说儿子的智商都是随母亲的,太子千万不要太惨不忍睹啊!
“贤妃在宫中声名好得很,上到太后下到洒扫宫女,没有一个说她不好的。”邀月继续提供资料。
“太后从来都热衷于权力,皇后管着后宫天经地义,太后要是站在皇后那边,什么都捞不到……”唐孟冬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他们的养父周辅仁,这家伙也算是太后的情人吧,可怜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为太后死了。可是太后倒好,要用人的时候一副凄楚可怜的样子,不用人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从个人感情上讲,唐孟冬倒是希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