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明明就是那个师姐先动的手,是对方先动的手。
就像,当年明明是那个佣人欺负他,丢玩具在地上把他当小狗使唤,让他爬过去用嘴巴把玩具叼回来——把他当成小傻子玩弄。
可后来那人被邢寂哥哥一脚踹出门外,他却觉得邢寂哥哥太凶,甚至害怕得哭了。
因为那件事,邢寂哥哥再不敢在他面前做出不温柔的行为。
有时候,心善是病,初棠想,这种病会让那些真正为自己考虑的人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的初棠轻轻推了推邢寂,示意alpha松开些。
“邢寂哥哥……太紧了,我疼。”
alpha果然松了些手,轻轻拍抚了下他的脊背,又亲了亲他的发心:“不疼了。”
啾。
初棠借机蹭起身环上邢寂的脖颈,狡猾地啄吻了下alpha的脸庞。
又一拥,在alpha发怔的刹那,将小脸埋进alpha颈窝,伏在邢寂耳边说话:“邢寂哥哥不要生气了,我心疼。”
这一招对alpha显然是很有用的,腰上的力度减轻,一个吻轻轻落到了初棠眉心间。
“好。”
邢寂的目光也随之褪去了先前的凛冽清冷,变得格外温柔。
接二连三的亲吻轻柔地落了上来,alpha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
片刻后,初棠瞧见外边儿走过来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影,是邢府的司机陆兴。
虽然知道外边看不到里边,但初棠还是霎时间红了脸,禁不住轻轻推了推邢寂。
“别亲了……要肿了,有人来了。”
邢寂望了外边一眼,笑着抵了抵他的额头,“好,不亲了。”
陆兴上了驾驶位,用通讯器问话:“少爷,现在开车吗?”
“嗯,开吧。”邢寂淡定地拿起通讯器回话。
“好的少爷。”
车子开出停车位,平稳地行驶出了s大校门。
初棠轻轻拍开邢寂还要伸过来作乱的手,取了个抱枕抱到怀里坐直身子。
开口,又羞又恼,“邢寂哥哥,系安全带。”
半个钟后,美院副院长办公室。
白秋娜哭得声泪俱下,扶着包扎好手的林薰向副院长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