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想了想,翻身爬到他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胸口。
陛下:“……”
“为什么啊……陛下。”
他轻抚着她的小脸,眸中有他自己尚不自知的。
他活了数万年,该见过的,都已经见过了。
有些事情,却是最近才懂得。
有一个人让他这样生气,却又是万万杀不得的。
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高兴,却又不准他贪恋,并非予取予求。
为什么这样做?
大概是因为……你高兴吧。
“天律之外总还有私情,只是不能让人瞧见罢了,免得人人效仿。白奴追随孤数千年,便是你不求,孤也不会真让她自裁。”
最终他这样回答。
然而云喜得寸进尺,又问道:“那珍珠呢?”
陛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是看在白奴的份上。此鲛虽数度兴风作浪,却也不曾当真生什么坏心。妖性顽劣是非不辨,但如你所言,他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白奴。”
又沉默了一会儿。
才又道:“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毕竟他救过你。”
再然后他又又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道:“孤只纵你们这一次,尤其是你。以后不许再同妖物来往了。”
云喜:“……”
她反应过来,然后猛地就往陛下怀里钻啊钻,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陛下:“???”
云喜道:“恩恩,知道了,只这一次,只这一次。”
陛下觉得她这是听进去的意思。
于是又板着脸非常严肃地道:“知道只此一次就行了。”
他还想教育一下她,结果被她爬起来咬住了唇。
等到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云喜又把他推开。
“不要了……好累的”,她嘟嘟囔囔,“陛下给我抱抱,抱抱就好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