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
月和说完,果真自己就笑了笑。
云喜彻底无语了,过了一会儿她喃喃道:“我又不是真矮。”
这具身体其实真的不算矮啊,明明是某位陛下太高了好吧。
……
白府,天池。
在珍珠不知道咬掉几块池砖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一抹纤细的身影上了台阶。
一时兴奋,“砰”的一声,尖尖的牙又咬下来一块池壁。
他心想,果然来求老子了,哼!
白奴听得动静,脚下倒是一顿,然后又面色如常地上了台阶。
池面上还有一点点水晕,骄傲的鲛人,刚潜下去不久。
“珍珠。”她轻声道。
水面依然平静。
“珍珠。”她又道。
“珍珠啊。”她再次道。
听得她唤了三次,鲛人明晃晃地写着“不情愿”的脸,才从水里浮出来。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道。
白奴清秀平淡的面容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鲛人怔了怔,看了她一会儿,又落寞地垂下了银色眸子。
他犹豫着该不该潜进去。
白奴脾气偶尔不好,对他却是从来温柔的。数千年来他早就习惯了她的悉心照顾,或者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早知道就天天躺在天池里混日子好了,偶尔从水道出去玩玩就算了。他心想。
自从知道云染的事情后,白奴就不再像从前那般殷勤照顾他了。
珍珠心想,老子只是有点不习惯。
“你怎么知道媃媃在城里?”
她开口问了。
原,他也想过要百般刁难她,故意气死她的。
可她问了,他竟也就老老实实地说了呢。
“我早就留意到她……并非十分有把握,所以诱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