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他,一点点舒缓。
片刻后,景垣道:“上次臣给他和皇上过血便察觉了,娘娘你是有什么瞒着?有时候你对他的感觉,很奇怪……”
景垣说不出那种感觉,就是只要上心观察,就能感受到。
特别是在南渔试图拉近暄儿与萧弈权关系时,那满脸的期望。
南渔忍了忍。
不知该不该说。
她当景垣是朋友,之前她厌恶苏泠衣的事也是明白告诉了他,所以这件事,她如果告诉他……
她思忖片刻,道:“你想的没错,我与他是很奇怪。”
“因为我发现,他可能是暄儿的生父。”
……
沉默,长久的沉默。
景垣自她说出这话后,整个人都处在震惊与无法相信中。
他试图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不知要怎么说。
两人唯互相看着,南渔自嘲一笑,“很不可思议对吗?”
“不说你不相信,连我都不相信。”
她握紧了手指,将头低的很低,“你说让人怎么相信,我入宫这些年,深信不疑地看绽哥与暄儿的父子情,可是忽然有一天就因为我的意识内做了场梦,这些所有就都推翻了。”
“景少卿,你说,让我如何与别人说。”
景垣听着她的话,慢慢理着思绪问:“梦?难不成是你前阵子那个听铃音而乱神的毛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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