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认识你又怎样?不过是玩玩而已。”太守不屑地鄙夷了一声——凭这女人的长相,很少有男人不喜欢的,不过牵扯到这样的大事,即使是图坦国尊主也不会随便替一个露水情缘的女人出头吧,啧啧,竟然还来要挟本官,“上刑!”
给眉儿用刑2
“啊——!!!”眉儿手指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十指连心啊,这时候才发觉了。
完了,我这手这么一夹以后还能带戒指么?……
我怎么还在想这种问题,眉儿自己都觉得囧。
“哈哈哈,刁妇,看你还说不说。”太守得意地笑,眼中浮现嗜血的光芒,“继续!!”
又夹一次,眉儿差一点疼晕了,在迷迷糊糊之中想,不会我痛晕了又回去了吧……不,我不能晕……我要保持神智……可是,真的好痛啊……我实在做不了革命烈士……
“哈哈哈,你不是说图坦国尊主会给你出头么?”太守得意地走到眉儿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嘻嘻,油光水滑,“唉,这样标致的小妞儿,做甚么反贼,不如充了本官的房,做我的八姨太如何?”
“呸!!!”
“好啊,你就等着图坦国尊主来吧。”太守话音刚落,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威势凛然的声音:
“谁说我不来的?”
太守惊了。
眉儿也惊了。
在无数双眼睛惊讶无比的目光中,那身材修长的玄色衣袍男子大步迈了进来,身形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一缕阳光,虽然戴着黑纱斗笠,那俊美的面目依旧历历可辨——
是他!
“你是——图坦国尊主?”太守也吓傻了,他可是收了图坦国不少贿赂,也得到了那边秘密支持的啊,尊主的位置他也知道的,几乎相当于另一个皇帝啊,他怎么敢得罪。
男子不说话,只是招呼身后的黑衣人持出神火令牌。
——这令牌乃是图坦国神物,只有皇帝和尊主拥有,可以说神火令一到,所有人都要服从。
是以尊主虽然蒙着面纱,却也无人敢怀疑他的身份。
太守虽然是大铎王朝的官员,却也知道这令牌的厉害,他不能得罪这种重量级人物,只能讪讪道:“呵呵,不好意思,弄错了,这位姑娘是……”
萧榭言辞简洁道:“是本王的侍妾。”
本尊主的侍妾1
侍妾!
眉儿在惊讶之余又惊恐了,然后是惊悚。
她好想大叫一声:“谁是你的侍妾!”
然而她绝对不是傻子,知道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沉默。
而且手指的疼痛也确实令她没有什么精力再说话。
“哦,原来真是尊主殿下的侍妾啊……”太守一头汗,一边擦汗一边讪讪地挤出一个笑容。
“听说贵太守认为她是大铎王朝的反贼?”萧榭冷声道,这声音不怒自威,几乎在太守的头顶打出几个窟窿。
“呵呵,呵呵,不是,只是一场误会,误会哈哈……本官还要向尊主殿下陪个不是……”太守没口子地拱手道歉。
“既是误会,我就把人带走了。”萧榭不再跟他啰嗦,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便一拥而上,以极快的速度将缠绕在眉儿身上的铁链哗哗几下便解开,手上木枷和夹板一松,萧榭立即看见她原本白嫩手指上道道暗红带着淤血的痕迹,眼中几乎迸出火星,对着太守沉声道,“贵太守,这是怎么回事?”
太守吓得两股战战,身如筛糠,心想我的尊主大人啊,你怎么不早来一点儿,在我用刑用到一半的时候你来了,这……不过还好了,幸好没动用大刑,不然自己一颗脑袋怕是要变成摔成八瓣的西瓜了……
“你可知道,本尊主的人谁也不能乱动的。”萧榭见太守愣在那里不回答,声音更加冰冷了。
“这……误会……啊……尊主大人,饶了小的一次吧……”太守跌跌撞撞地爬过来抓住萧榭的袖口,模样就像一条癞皮狗。
“私设刑堂,想要屈打成招么?”萧榭将他甩开,大步走到眉儿身边,伸出手指握住她手腕,柔声在她耳边道,“疼么?”
眉儿脸颊微红,原本按照她的个性是要倔强道不痛的,然而又看着太守正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索性发挥一下演技,搞死这狗官。
本尊主的侍妾2
她登时憋出两泡眼泪,朝着萧榭梨花带雨道:“尊主殿下,很痛啊,痛死我了,就是这狗官干的好事,我差一点手都要断了,以后还怎么服侍尊主您……”说完泪盈于睫,样子楚楚可怜。
萧榭倒一看就知道她是演出来的,嘴角微弯,这丫头还能演戏,看来并没什么大碍。
他却也知道她的目的,登时一转头,以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