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孟玉妹妹。
孟屿顿时感到头都大了。
师父只说了骗彩礼,具体什么情况一个也没说,这些秘辛他怎么可能知道,打听也打听不到。
这要怎么办?
孟屿装不下去,只好承认画像上就是自己。
宁斐道: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是你。
孟屿:
怎么说得好像他对画像很熟悉?不应该像自己一样初次见面无比陌生么。
不想那么多了,孟屿用他那一根筋的思维,准备委婉地提出退婚的理由。
这时宁斐又开口:那件凤翎鎏虹宝剑你用得惯么?
孟屿迷茫。
宁斐提示道:当初你师父带了三万两彩礼和那柄宁氏家传宝剑走的,说是将来给你用。
三、三万两?
孟屿震惊,不可置信:师父生前明明说是二十两银子,还说每户拿到的都差不多是这个数!
所以他现在怀里揣了临走前特地借朋友的五百两银票,本来觉得妥妥还完的。
三万两是什么情况?!
宁斐看他神色不对,体贴地开口:小屿是不是累了,也对,一路赶来舟车劳顿,我让人先带你去厢房休息。
孟屿摆摆手,说自己在附近客栈已经订了房间,回去休息就好。
他不想在宁府呆着,头重脚轻地回到了客栈。
镖局以诚信为本,应该不会骗他的倒是师父前科累累劣迹斑斑再说就算是宁斐在说谎,孟屿没有任何证据和依仗,根本抵不过对方。
心好累。
第二天出门,看到客栈门口躺倒的衣衫褴褛的人,心更累了。
孟屿:程吉你在干什么?
程吉从地上爬起来,嗫嚅道:师兄。
他大概是喝水也长肌肉的类型,现在已经比孟屿高大太多,但和孟屿说话时总会微微垂着头弓着背,好像一只被驯服的萎靡的熊。
像豆丁时代那样委屈巴巴地看着孟屿,效果已经不行了。
孟屿说:不是让你呆在长乐山庄好好习武么?
程吉:唔。
孟屿拿他这个闷头闷脑油盐不进的状态最没办法,只好说:算了,跟我进来洗把脸。
程吉:是!师兄!
这篇是挤牙膏式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