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酒梨诚实地摇摇头,只听丁衍喊过,并不算完全知道。
徐晋渊看着她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唇角不禁微微勾起,“我姓徐,全名徐晋渊,记住了。”
盛酒梨点一下头,应道:“嗯。”
徐晋渊得寸进尺地打量着她,“你叫一遍。”
盛酒梨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发音很清晰标准,“徐,晋,渊。”
徐晋渊唇侧弧度渐深,坏气地逗她道:“再叫一遍,后面多加句话,加个微信可以吗,说了就放你出去。”
“徐晋渊,加个。。。。。。”盛酒梨停顿了下,心跳得有些快起来,她又垂头去盯着地面,声如蚊讷道,“加个微信可以吗?”
“可以。”他说。
。。。。。。
徐晋渊前脚刚回教室,冯天洋后脚就踩着上课铃的点狂奔上三楼,撞见盛酒梨一个人从储藏间里走出来。
垂坠在她胸前的魔方映入眼帘,冯天洋大惊失色,脚下险些踩空最后一层台阶滚下楼去,他忙扶住楼梯护栏,抬臂颤巍巍指着盛酒梨,“我我我我操。。。。。。十几万。。。。打火机。。。。。。全球限量二十个。。。。。。。”
盛酒梨看看魔方,突然上前一步,“冯天洋,你刚刚说这个十几万吗?”
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被盛酒梨搭话,整个人不像阴森森的女鬼了,虽说神情还是一样冷淡,但她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冯天洋冷汗直冒,表情在她跟我说话了我草草草和受宠若惊之间反复变化了好几个回合,最后他竭力摁住颤抖的手臂,精神恍惚地回答盛酒梨的疑问道:“昂对对对啊,两个月前渊哥买的。”
又不禁觉得该死,为什么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盛酒梨捂住魔方小心护在掌心里,语气诚挚,“谢谢你告诉我。”
“不不不不客气,哈——哈——”
冯天洋假笑两声,幽灵一般贴着墙壁飘进教室里,深怕盛酒梨再想跟他说点什么,这种温柔里藏着刀子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可无福消受。
这时,丁衍整理着左臂红色的执勤带从后门走进来。
冯天洋像看见救世主似的,软着双腿晃晃悠悠扑到丁衍身上挂着,哭唧唧道:“丁主席,你同桌刚才在外面和我说话了!她搭讪我!卧槽给我吓得,你能懂我此时此刻波涛汹涌起起伏伏的心情吗?”
丁衍一巴掌把冯天洋的大脑门撑开,眼神十分嫌弃地嘲笑道:“这点出息,起开,我拿记录表还得去巡查早读。”
冯天洋被丁衍一推,身体直接瘫软,换个方向倒向旁边男同学的身上,“你不知道丁主席,快一星期了,她居然主动跟我搭话卧槽,还知道我名字卧槽,简直震惊我妈三百年好吧,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哪受得住嘤嘤嘤。。。。。。”
话音未落,盛酒梨走进教室里来。
徐晋渊突然把手机丢课桌上,他靠椅抱臂,斜眸冷淡地睨向冯天洋,“你叭叭够了没?”
“对不起渊哥,小弟这就闭嘴。”冯天洋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寒意和震慑力,立马自觉给嘴巴贴上胶布,从男同学怀里蹦起来,怂兮兮地跑回座位里。
丁衍看见盛酒梨身上的魔方时,神情微微一怔,目光转向徐晋渊,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便笑一笑,找到记录表就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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