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其实不过是件小事。
忍忍就过去了。
她练了一天的舞,浑身都疼,早早睡下,偏她睡眠浅,碰巧孟迎晨那天出去约会,喝得烂醉如泥,凌晨一点才回来宿舍,门禁时间是十一点,宿管阿姨儿子是她男朋友,她有恃无恐。
刚进寝室时就开始吵嚷,把其他人喊醒陪她聊天。程敬佳睡不住了,烦躁随着这天气升腾,她翻身起床,没跟她缠搅,去了厕所抽烟。
孟迎晨疯够了,跑厕所吐。
与她撞上了。
矛盾爆发。
她怎么可能会忍?
现下迎上孟迎晨挑衅威胁的目光,程敬佳沉着脸,问:“你要多少钱?”
稍顿,她倒是笑开了,真诚的给孟迎晨提建议:“要不你还是报警吧,别委屈自己,我进去蹲几天。”
听她这么一说,阎于璋和阎母神色微变,但还是安静待着,等孟迎晨决断。
孟迎晨皱着漂亮的小脸,善解人意的道:“那哪行,同学一场,怎么能让你的履历因为我留下这种污点。”
随即意味深长的笑笑,出言讽刺:“何况你千辛万苦争取到的正德县培训名额,西淮市舞蹈大赛的入场券,真能舍得就这么进去蹲看守所,舍弃掉?”
她只差明说:
程敬佳,你真伪善。
程敬佳挑眉,神情恹恹,没反驳。
见她没搭理,孟迎晨眨巴着眼,不欲继续辩驳,抬起手指比了个数。
程敬清:“一人三万?”
程敬佳拍了拍他的脑袋,好笑道:“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赔三十万。”
程敬清看向孟迎晨,听到程敬佳这么说,她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数。
程敬清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清晰的表明态度:“不是,你打劫吗?这钱我们会给,你们的医药费误工费之类的一样不会落下,但这些不代表我们就是冤大头,明白?”
孟迎晨闭着眼休息,不搭理。
程敬清给气乐了,努力维持着该有的礼貌:“孟姐姐,这钱要不一共三十万,要不一分没有,您报警吧,我姐这么坏,进去蹲几天也是她该得的。”
孟迎晨正打算妥协,阎母不乐意了,中气十足的吼:“打发叫花子呢?我一把老骨头,被你那么一推,狠狠摔在了地上,老毛病复发,这一周遭尽了罪,没有三十万,这事没完。”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宿管,查寝的时候早摸透了,这小妮子是个有钱的主儿。
程敬清没遇到过这种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程敬佳早料到会这样,掏出手机,慢条斯理的预备拨打110。
阎母眼眸暗了暗,要真报警,能捞到的油水至少得少一半。
门外的李逢值听到一个人三十万的时候,心道一声果然。
他早料到孟迎晨能为了钱千里迢迢跑去乡下为难他一个未成年还有一个七旬老人,如今站她面前的可是最不差钱的娇生惯养的城里人。
真恶心。
李逢值眉头紧锁。
怎么偏偏招惹上这种人啊!
层层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没再窃听屋内的情况,他直起挺拔的身子离开这儿。
去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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