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嗯……啦啦啦……”
一首好听的《风吹麦浪》在车厢里飘荡,穆小溪的几根手指随着节奏轻轻弹着方墨白的手背,方墨白的手也完全放松下来,开始轻柔地摩挲着自己掌心里的小手。
穆小溪唱完,方墨白终于转过头来,皱眉冲穆小溪说道:“这歌的后面不好,改一改。”
“哪里不好了?怎么改?”
“那两句,没能等到秋天的景象,和……失散的誓言,都要改,改成等到秋天的景象,还有,相守的誓言。”
“哦……我知道这两句,那就改成:终于等到了阳光下这秋天的景象,就让相守的誓言飞舞吧,随西风飘荡,就像你柔软的长发,曾芬芳我梦想,这样好不好?”
“嗯,这个好,就这样改,你再唱一遍。”
于是,歌声重又响起。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原本握住的大手和小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十指交扣。
整个一上午,穆小溪都在方墨白的马车里没有出来。
直到中午在驿站吃饭的时候,两人才从车里钻出来。
下了马车,六个护卫都闭着嘴不说话,只有穆桐伸着懒腰问了一句:“姐,我在车上睡了一个上午,醒来都不见你回来,你在做什么啊?”
没等穆小溪答话,方墨白立即说道:“我在教你姐姐学南疆话,以后会用得到,要不……你也跟着学?”
“南疆话?不不,我可不学,叽里咕噜的好难懂,我跟着云鹤先生已经够头大的了,我可不学,你还是让我姐学吧。”
穆桐说完就跑去吃饭了。
穆小溪抬头看了方墨白一眼,见这人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够可以的,明明他一上午都缠着她,一会唱歌,一会让她讲这两年都做了什么,一会又给她量个头,看看她到底长高了没有。
那马车厢虽然不小,但毕竟只是个车厢,可方墨白却非要给她量个头,搞得自己很是狼狈,一会抬胳膊,一会伸腿,索性就叹口气随他摆弄。
好在方墨白还算规矩,没有毛手毛脚,最多就是牵牵小手搂搂小腰。
但车厢里噗通噗通的声音肯定是藏不住的,穆小溪几次朝方墨白挤眼睛不要发出声音,并用手指指马车门,示意王平和大丙坐在车外。
方墨白皱眉想了想,觉得这是个问题。
简单吃过午饭,一行人又上车前行。
上车前,方墨白冲王平和大丙努了努嘴,示意他们去前面的马车上。
王平和大丙都憋住坏笑,去了前面的马车上,只留了车夫给方墨白赶车。
穆小溪觉得下午再和方墨白同乘一车不好,毕竟孤男寡女的,好说不好听,便朝方墨白屈膝说道:“公子,我下午……”
“你下午要学的东西很多……上车。”
说完也不容穆小溪反驳,径自朝马车走去,穆小溪没办法,只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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