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看来,是木易濯把叶念庵一派压的投不起头来。
就在中立班头们寻思着改换门庭的时候,武罗忽然笑了,朝荣天一摆手:“你骂的可是痛快了?行了,把腰牌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班头了,看看有谁收留你,老老实实去作一个狱卒吧,要是没人收留你,给我滚出若卢狱”
荣天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武罗道:“你们看见没,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若卢狱里的一号大人物了,还想罢免我,哈哈哈”
武罗给乔虎使了个眼色:“收了他的腰牌。”
乔虎大步上前,凌空一把抓去。乔虎的实力不比刀断魂弱多少,荣天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见一道巨大的虚空掌影将荣天按倒在地,乔虎上前就要收了他的腰牌。
木易濯一系的两名班头大叫一声就要冲上去,武罗把手在桌子上一拍,忽然两道影子抖了出去。
“哗啦……”
神鸟铜环弹出两道锁链,狠狠抽打在那两人身上,两人一声惨叫跌落下来,已经是七窍流血,一身修为被废了大半。
“再有胆敢妨碍乔班头执行公务者,这就是下场”武罗声音依旧平缓,但是一出手便废了木易濯手下两名班头,吓得刀断魂等人一个哆嗦,不敢有丝毫异动。
乔虎也明白武罗的意思,制住了荣天之后厉声喝道:“交出班头腰牌”
“呸,休想”荣天也豁出去了,他刚骂了一声,乔虎便毫不客气手指一点,废了他一到经脉。
荣天一声惨叫,疼得全身抽搐,冷汗淋淋。
乔虎又问了一声,荣天还不肯交出来,乔虎立刻出手又废了他第二道经脉。
如此连问三遍,废了荣天三道正经之后,乔虎终于杀猪般的惨叫着将腰牌交了出来。
三道正经被废,荣天是真的完了。
刀断魂等人目瞪口呆,绝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荣天一身是血,缩成了一只大虾躺在地上,另外两名班头昏迷不醒,木易濯一系首先发难,攻势凌厉,却没想到武罗竟然如此凶残,一出手就废了三个人
别说刀断魂等人吓傻了,就连叶念庵派系的四名班头也被武罗的雷霆手段惊呆了。
一片死寂的食堂中,忽然有一阵咣当大响传来,格外刺耳。却是那胖大厨子哈哈大笑,拍着厚实沉重的铁锅盖大叫:“好,痛快”
他把手一推一边的一只酒坛,嗖的一声飞到了武罗面前:“就冲这场好戏,我请你喝酒”
武罗也不客气,接过来拍开泥封灌了一口,便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把酒坛子一扔,指着胖大厨子大骂道:“真难喝,什么猫尿也来糊弄你家大爷?要请客,就得好酒”
厨子也笑了:“下回更精彩,才有好酒喝哩”
……
“啪”狂怒的木易濯一掌将一张结实的黄花梨木桌子拍得粉碎:“武罗你有什么权利免了荣天的班头之职?这若卢狱之中,还有白大人,还有我木易濯,还有叶大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跳出来指手画脚了”
武罗淡淡一笑,双手背在身后,不卑不亢道:“木易大人,这么说话可就是你不对了。我为什么不能免了荣天的班头儿?您别忘了,我是班头总领,狱卒一切事务都在我的治下。”
木易濯一愣,武罗说的倒也不错,他是班头总领,自然有人事任免的权利。但是木易濯怎么会这么轻易罢休:“哼,话虽如此,可荣天犯了什么错,让你如此大动干戈?”
武罗哂笑:“木易大人,不是我大动干戈,我只是要免了荣天而已,他拒不交出班头腰牌,那我也只能动手。另外两个家伙,跟荣天拉帮结派,竟然还敢帮他出手反抗,我若不将他们拿下,我这班头总领威严何在?”
“至于荣天,对我出言不逊,肆意辱骂,冒犯上官,这罪责,足以将他免职了吧?你们若是不信,当时在场的人还很多,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木易濯哑口无言,在场的那些班头,六个是叶念庵的人,证词势必朝着武罗一边倒。
木易濯气的浑身发抖:“你、你好小的气量人家不过说你几句,你就把人家的腰牌摘了?”
武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笑话他当着那么多人辱骂我,我要是不惩办他,将来我的命令谁还会听?再说了,他们都是我的属下,我想怎么处理也是我的事情,木易大人插手我的管辖范围,名不正言不顺吧?”
“你”木易濯语塞:“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武罗还就是强词夺理了,他性子便是如此,自有一种天下第一凶人的狡诈。咬定了一个道理不松口,木易濯也没办法。
这件事情归根到底就是狱卒的事情,狱卒的事情都归武罗管;武罗就是想处置荣天,你们谁也别想插手。
白胜劫面上肌肉抽动几下,眼看着武罗口舌伶俐,木易濯捉不住他的把柄,只好站出来当和事佬:“木易大人消消气,武总领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情乃是荣天有错在先,怪不得武总领。”
他暗中点醒愤怒的木易濯,这件事情荣天办得不好,拿捏不住武罗,别再做无谓的努力了。
木易濯狠狠瞪了武罗一样,怒哼一声转身而去。白胜劫冲武罗和叶念庵一抱拳,跟着木易濯走了,南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