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严勇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他和严莉的父亲,就叫做严文东!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当年的事情,是我老金家对不起你,等我下来了,再亲自给你赔罪。”
那个苍老的声音明明不大,在严勇的耳朵里却有些振聋发聩。
他转过头,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老家主金世军。
“老爷子,你说的文东,是叫严文东吗?”
没有回应。
金老爷子病情太重,加上剧烈的情绪波动,絮絮叨叨完那几句话之后便又陷入了昏迷。
一旁的赫鼎鸿不满地皱起眉头。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你看不出来金家现在不欢迎你吗?”
“还是说你觉得刚刚帮了金老爷子,想要挟恩图报?”
严勇深呼吸一口气,心中的冲动被他直接压了下来。
“金家主,我敢断言,今天如果让那个老棒子跟你父亲治病,金老爷子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
赫鼎鸿对着严勇怒目而视:“你凭什么觉我不行?”
“就凭你刚刚开的药方。”
“药方怎么了?”
面对赫鼎鸿的追问,严勇冷冷吐出六个字。
“驴唇不对马嘴。”
被当着面这么说,朴珍民再也忍不住。
“你凭什么这么说?金老先生的病情是常年工作积劳成疾,只需要用我的药方调养,加上至于休息就能痊愈,你凭什么说金老先生活不过今晚!”
朴珍民愤怒地看向金巡林。
“金先生,如果你再不把他赶走,我将认为这是你们金家对我的挑衅!”
金巡林自然不可能被朴珍民的话影响到,而是先打起了圆场。
“这个年轻人既然要质疑朴教授,不如让他说得清楚一些,朴教授您也能有理有据地说服他。”
其实在严勇这么说的时候,金巡林便对严勇的话产生了几分好奇。
“小兄弟,你为什么要质疑朴教授的药方,说吧。”
严勇知道这是金巡林再给他机会。
“金家主,我说老棒子的药方驴唇不对马嘴,是因为金老爷子的病根根本就不是积劳成疾,而是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