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笑笑出了房门,却看见牧宇森向这边走来。
“牧总,你怎么来了?”杰瑞问道。
“我来看看。”
“放心吧,一切进展顺利。”
“都睡了吗?”
“嗯,刚让他们都去睡了,不过,乔玉还在里面。”
牧宇森点点头,推门进了房间,乔玉闻声抬头,看见牧宇森正站在对面,“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
“我怕会有像你这种不要命的玩命的工作,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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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轻笑一声,“没那么严重,你休息去吧,我再忙一会也就差不多了。”
“还是换我来吧,我看你眼睛都已经浮肿了,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这么拼命地工作可不行。”
乔玉无奈地看着牧宇森,悻悻地起身,“好吧,把位置还给你,我去睡觉了。别说现在是不到四十岁,我觉得等把这事忙完了,我都得憔悴个二三十年出去。”
“到时会发奖金慰劳你们的。”牧宇森说着便坐下来。
乔玉耸耸肩,“无所谓的,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不过,我听杰瑞说,秦暖她……”
牧宇森点点头,“情况似乎不是很乐观,不过还要等医院的进一步确诊才行。”
乔玉微微一笑,“放心吧,秦暖绝对是有福之人,总能逢凶化吉。”
牧宇森点头,“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秦暖能挺过这一关吧。”
“嗯,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好的。”
乔玉又瞥了一眼牧宇森,心知秦暖所受的每一分痛苦都是成倍地夹注在这个男人身上,而他此刻却是依然挺括如初,而她也相信,牧宇森永远都是那个打不倒的牧宇森。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着这座美丽的海岛,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干净的笑容,秦暖站在一家咖啡屋的前面,静静地等待着江贝贝。
与往日不同,江贝贝今天穿的特别的素雅,只是耳边依旧憋着一大朵红色的绢花,套用她的话来说,走到哪里都得时刻彰显自己是个中国人,而且是个狂热的中国粉,而绢花就是中国古代姑娘们非常喜欢的发饰。
“嘿,白雪姑娘!”江贝贝老远就冲着秦暖招手,秦暖闻声歪着头看着那个朝她小跑而来的女人,听着她叫自己“白雪姑娘”她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而且听起来十分的亲切并受用。
秦暖拉着江贝贝的手将她打量一番,身材不高却是生的身段均匀,高大的地方绝对是“难以掌控,”而该扁的地方必定是不盈一握。眉角与眼角皆是上挑,眼睛明亮,鼻梁小巧,一张小嘴嫣红若血。
“怎么今天这么看着我?”江贝贝问道,话一出口,又想起来秦暖其实是失意的,遂又吞了吞舌头说道,“好好看吧,这次记住了可千万别把我再忘记了。”
秦暖微微一笑,“嗯,除了长得不高,其他的都还算是差强人意的。”
江贝贝一听,脸上的笑意顿时僵硬住,“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暖暖,一开口就搞人身攻击?”
秦暖不怒,只细细打量地看着江贝贝,江贝贝被她看着心里发毛,说道:“暖暖啊,我们还是进去边喝咖啡边看吧,这里太阳怪大的。”
“好!”
空气湿润的咖啡厅里,秦暖与江贝贝相对而坐,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话,只安静地又小匙搅拌着杯中暗紫色的液体,像是在酝酿一杯佳品,且同时在酝酿各自的说辞。
“暖暖,说实话,你究竟是怎么想起来牧宇森的?”江贝贝抿了口咖啡后突然问道。
“这个啊……其实之前我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而且梦的最多的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与一个男人十分开心的谈话,但是我一直都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江贝贝定定地看着秦暖,“然后呢。”
“然后,我在医院里无意中认识了牧宇森,应该说是经过上天的安排与牧宇森重逢……我当时只觉得他亲切熟悉,而且你知道吗,牧宇森装作根本就不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