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喜欢楼止,可是她的自由,在她心里永远上首位。
如果楼止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不愿意自己的另一半比自己强,那他…
眼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恐怖,手也无意识的抓紧。
甚至她的眼里,楼止看到了几分忐忑。
楼止不知道这份忐忑是为什么,就像他不知道辞酒曾经经历过什么,才造成它如今冷情冷心的性格一样。
可是他愿意包容辞酒,愿意等她向自己敞开心扉。
楼止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辞酒的目光。
他的声音里有爱,有怜惜,可唯独没有放弃。
叹息声中,楼止抬起手臂将辞酒揽进怀里。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鼻息可闻。
可辞酒抵在楼止胸膛上的手依旧没有收回。
楼止笑了,他的大手包裹住辞酒的手,然后叹息着道:“你不必追我。”
他在辞酒手心一吻,将自己的脸轻轻贴近辞酒的手中,温顺的抬起眼睛看着她:“因为我属于你。”
鎏金的眼里满是温柔,仿佛含着满满的蜜糖,要将辞酒溺进去。
在这样的眼神中,辞酒也笑了,她的手一用力,强势的拉进两人的距离。
他们鼻息相闻,眼神交缠。
辞酒霸道宣布:“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楼止轻笑:“我的荣幸。”
微凉的唇瓣触上柔软,与此同时两颗心也前所未有地贴近,他们的轻吻像是叹息,引起灵魂的触动。
刹那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修长的身躯犹如出笼的猛兽,将柔软的身体死死地抱进怀里。
楼止像是一只野兽,他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再也不用在爱的人面前假装绅士,而是释放自己所有的野望,将人一点点吞噬。
乌黑的秀发与银白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难分你我。
过了不知道多久,辞酒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眼看着又要凑过来,一颗都不想分开的薄唇,她急忙喘息着推开他的头。
楼止抬眸看过来,一双鎏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赤金色,看起来很凶。
他勾缠过来,不容拒绝。
辞酒差点又要窒息,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努力推开楼止,怒道:“你属狗的吗?我可是伤患!”
楼止看辞酒马上要恼羞成怒了,见好就收的被推开,顺势倒在床上,看着辞酒的目光勾勾缠缠,衣襟大开的仿佛一只大型妖孽。
辞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说正事!”
楼止的声音有意犹未尽的慵懒:“什么正事?”
现在的他只有干坏事的心情,不想谈正事。
辞酒白了他一眼:“正事就是我暂时不能跟你一起回去,我要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
“好”,楼止点头:“我等你。”
楼止起身,又在辞酒微肿的红唇上咬了一口:“但是不可以让我等太久。”
“放心吧”,辞酒摆摆手:“收拾他们,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