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跳,直觉想逃跑。我还没来得及动,便被他猛地拉起按在墙上,嘴唇被大力吮吸啃咬,嘴里被舌头闯进来。
我用力推开他,别开头,“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本来只论力气我就比不上他,现在加上酒醉的昏沉,情况更是不妙。
我知道应该觉得被强迫被背叛、受伤痛苦,应该恶心反胃、应该勃然大怒,但这些感觉统统没有。怪哉!我他妈的一定疯了!靠!
“你先亲了我!”
“老子以为是媳妇!”
他瞪着我,沉默一会儿,忽然笑了,“你在说谎。”
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安和。你叫了我的名字,就在刚刚,你那时还闭着眼。”
舔舐我的耳朵,轻柔细密,“安和,你一直知道是我。”
我呆若木鸡,这误会闹大了。
他伸手抹过我的嘴唇,带点笑意,“没想到我能猜出来?呆住了?”
声音低沉,带着柔情,“不用说谎,没什么可害羞的……”吻上我的唇。
误会我是因为害羞而说谎更糟……
妈的,这误会弄的,还不好解释,“你放屁,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我狠狠的瞪着他。
听了我的话,他脸上怒气勃然而起,卡着我的脸颊,凶狠的瞪着我,牙缝里蹦出三个字,“飞玉楼!”
我愣住。飞玉楼是品箫那个小倌馆的名字。
我去小倌馆的事被他看到了。当时我做过伪装,一般人认不出,只有他既跟我学过,对我又熟悉,便是看背影也能认出。只有这种可能。
回过神来,上衣已经被剥去,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唇舌留下湿漉漉的印子。
“你他妈的给我住手!”我大力推开他,不知怎么有点心虚,“你看到了?”
他的表情证明了我的推测,他带着怒气用力抬起我的下巴,又吻了下来。我偏头躲开,心头火起,心虚没了。他生什么气?关他什么事?
“那又怎样?老子干什么,他妈的关你鸟事?”
他**升腾的脸上,怒气一闪而过。猛地把我按在墙上,唇舌再次落在我身上。
电石火光,很多细节浮上心头,从荒村遇见之后,他就不对劲,是在破屋见到我的**,对我产生了**了吧?靠!后来变正常,应该是慢慢克制住了吧?大概直到前几天见我去找小倌,又他妈的动了这个念头。
把他辱骂一顿或者威胁他自杀绝交,迫使他住手,感觉好像不大对。
直接接受热情反应,与他春风一度翻云覆雨,感觉好像也不对。
做无用的挣扎半推半就似拒还迎让他最终得手,感觉还是不对。
怎么才对,我也不知道,心里一片混乱,反正怎么都不对头。
妈的!真是他妈的……
“你他妈的滚开!老子不愿意!”
充耳不闻,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