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卉莽论茶,杨不邪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聆听着老师在讲台上的滔滔不绝。
回忆着自己曾经的修行方式,确实与卉莽所说的几个阶段大体一致,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考虑的如此细致。
“没想到我这大哥还是有几把刷子!”
“二弟,我所说的东西你可明白?”
杨不邪点头,“这有什么可难?我可是上过大学的,再说以你的见解难道还能够超过那个神经病吗?真是的!”
杨不邪讥讽着,但脑海中还沉浸在卉莽刚才的一番话中。
“嗯,好,既然你明白,我也就放心了。”
卉莽饮下一杯茶,语重心长道。
杨不邪浑身一紧,“什么叫我明白你就放心了?该不会你个老头又没安什么好心吧?”
卉莽笑道:“你忘了,我说过要让你走五道十八观的,现在你已经走过十七观了,还有我这一观!”
“好你个不要脸的老头!我……”
杨不邪气愤的举起戒尺就要向卉莽头上打去,然而卉莽何等速度?他的戒尺刚刚举起就被一阵狂风席卷而起,然后带着他直接飞入到镇星塔。
镇星塔的大门如同有人体感应一样,人到打开,人走又自然关闭。
咣当!
杨不邪重重的摔倒地上,好在塔内的地面是木质的,并未让杨不邪感到疼痛。
他站起来骂骂咧咧道:“卉莽老头,你我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被长清老头坑过一回后,竟然又被卉莽老头坑了。
有人说美女的话不能够相信,在他看来老头的话更不能相信,尤其是看起来有点神经病的老头。
杨不邪走到镇星塔大门试图从里边将其推开,但大门纹丝不动。即便是他加持灵气和内功,依旧搬不动大门分毫。
无奈的他冲着外边大喊:“卉莽老头,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关进来,倒是告诉我如何算是走过你这一观了?”
“塔在观自在,塔亡观自亡!”
外边传来卉莽的话。
“老头我记住你了,等我出去咱俩没完!”
卉莽笑道:“二弟你要是能够参透镇星塔,就是将我活剥了我都认,不过我可要告诉你,这塔你要是参不透,可就真得要在里边关一辈子了!”
“什么?卉莽老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要把我困死在这里吗?”
听到卉莽的话,杨不邪心中的怒火又升一层。
“二弟别误会!为兄我可把你当做亲兄弟,怎么可能会有将你困死在里边的想法?只不过这镇星塔不是我的,而是一个我们触不可及的人的东西。”
“我靠,那你把我送进来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让我死吗?”
“二弟,师命难违!尊师说过只有聚灵体之人方能够破开此塔,这么多年为兄我也就只遇到你这么一个人!”
“靠!靠!靠!”
杨不邪口吐芬芳,连骂卉莽祖宗十八代的心都有。
“这该死的聚灵体,早知道就不在卉莽老头面前露这个底了,真该听长清老头的话,藏锋与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