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师尊觉得热吗?”
沈修韫用力甩了甩越来越沉重的脑袋,看祝星遥的时候,已经不可抑制地出现了重影,
“唔……我可能……喝醉了。”
祝星遥伸手接住倒过来的沈修韫,体贴地帮他抽掉腰带,“醉了要不要休息会呢?”
沈修韫扒掉外裳,随手扔在地上,迷迷瞪瞪往床铺上倒,
“嗯……嗯……要睡觉……”
床铺上散落的红枣花生,硌得他有点不舒服。
祝星遥随手一挥,喜床上铺满的红枣花生顿时消失不见,“弟子陪师尊一起好不好?”
“不,你不能睡,你离远点。”
沈修韫手有气无力地抵住祝星遥的胸口,柔软的指尖戳的他心尖都软了。
祝星遥他只是在酒里稍稍加了些东西,师尊便……
他不知,这到底是便宜自己,还是,折磨自己。
祝星遥捉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有些委屈巴巴地道:“师尊当真不讲道理,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为何要让我离远点?这话可真伤人心。”
沈修韫半,阖着凤目,更加委屈巴巴地道:“你总是……q负我……”
“我怎么会q负你呢……我只是……”
祝星遥再压,制不住,将沈修韫双手举过头顶,用柔软的缎带绑在床头的立柱上,再摘了沈修韫的玉冠,墨发散在枕间,犹如一张黑色的密网。
“你做什么?!”沈修韫动了动手,挣不开,茫然无措地问道。
祝星遥垂首,爱恋地看着沈修韫,食指点在沈修韫的红,唇上,“嘘——师尊,别说话。”
……
沈修韫胸口那里好难受,滚烫得像是揣了一颗烧红的碳,温度高的惊人。
是那个该死的印记!
祝星遥在沈修韫耳边不断呢喃,
“师尊,你是爱我的。”
“你瞧这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沈修韫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反驳,
不是。
不爱。
不可能的。
恍惚见,沈修韫感觉到浑身开始变得轻飘飘的,身体的感知在慢慢弱化,遥远的地方似乎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他循着那飘渺的声音而去。
而正抱着沈修韫的祝星遥,浑身蓦地一僵,脸刷的一下血色尽褪,他颤抖地伸手去探沈修韫的鼻息……
没有……
怎么会突然……没有气息了呢?
“师尊!”
祝星遥握着沈修韫的手腕,将源源不断地灵力注入沈修韫的身体内,
然而所有灵力犹如泥牛入海,连个水花都没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