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这回有出息,给婆婆长了脸,你好歹也是从我这个丧事一条龙店里走出去,没给婆婆丢人。
我的腰有哑哥天天晚上按摩,好久没疼了。”
“那就好,你们俩晚上背着点人,好说不好听,别给人造话的机会。”
“知道了,我们都在地窖里,没人知道。就是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听见,你小时候淘气,我记得就掉下去过一次,你还记得吗?”
“别提了。”
“姑娘大了,不让提了,走到婆婆家坐会。
你现在一个人怎么回家,人家问你男人跟姑奶奶去哪里了?你咋回答,你总不能说,两个人到小树林去了吧!
你在婆婆家等他们回来,一起回去,人家就会以为你们三个人一起三步聊天,这就很正常。”
“谢谢婆婆!”
陆空雯跟着二婆走进道观,点香膜拜,然后坐在门口喝茶。
说话间,白山黑水已经到了,山谷里,一把油纸伞从空中飘到鼓台。
马国栋收了伞。
“到了,我的姑奶奶。”
“好冷了,敢情神仙真抗冻。”
陆程英送开了手脚,从马国栋身上爬下了。
马国栋点燃旁边的火把,让陆程英取暖。
随后,点燃了一排照明弹,当照明弹腾空而起,爆炸后,照亮了整个山头。
马国栋开始敲鼓,咚咚咚……的鼓声响彻云霄,附近的村庄灯都亮了,一个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向鼓台集合。
敲了约一刻中的时间,广场下已经站满了人。
马国栋放下鼓锤,抱着陆程英从百米高的鼓台跳了下了,被气流掀起的裙摆成了降落伞。
两人平安落地,陆程英脸红脖子粗,心说今天幸亏裙子里穿了秋裤,要不然就要死在这里。
走进大帐,马国栋首先就感受到了肃穆的味道,仿佛有种无形的压迫力弥漫在空气之中。此时能够看到,正有几个人站在左侧的墙壁前,观看着一张巨大的地图。
“雷老,打扰您的清梦了。”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击鼓?”
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人回头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雷家有难,你们救不救?”
“雷家有难?我没接到通知。”
“明天,雷老爷六十大寿,司徒雷登明天要在寿宴上袭击雷家和来参加宾客,来达到他统一潭州商会的梦想。”
“你让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几句话。”
“我有雷符,信不信由你。”
马国栋掏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递给雷铁牛。
雷铁牛双手捧着盒子双膝跪地喊道:
“雷铁牛听从上差您的调遣。”
马国栋擦擦脑门子上的冷汗,长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