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永安城里头有花魁吗?再说,青楼的女子,虽然风骚,但她们都是隐在暗处,你突然要把他们弄到明处来,这岂不是违背道义廉耻?”
“你才违背廉耻!”沈月萝怒气横生的骂他,“人家是靠身体讨生活,不偷不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齐文煜像看鬼一样的看她,“你……你怎么会如此想?”
“这是事实,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这个……这个是你的事,本公子管不着,”齐文煜起身就要走。
“秋香,拦住他,”沈月萝不紧不慢的说道:“青楼的事,你最擅长,给你一天时间,去给我找个花魁出来,一定要是最美的。”
“我不干!”齐文煜气的差点要火山爆发,又是这一句,青楼的事,他怎么就最擅长了?
不就去逛了几次,喝了几次花酒吗?
难道就成了永远的烙印?
“你不干?”沈月萝的眼神很危险,非常危险,“你要是不干,今晚我就让人将你扒干净,画一副半裸图!”
这话不仅让齐文煜吓到,也让秋香跟院子里打扫的下人惊到。
他们家这位王妃娘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最后,齐文煜愤恨的看了一眼,丢下一句没什么份量的——你敢!
就跑没影了。
秋香捂着嘴,笑的不可自抑。
“主子,您又吓唬人,您信不信,齐公子今晚就得收拾包袱逃走!”
沈月萝笑的老谋深算,“他走了才好,这一趟浑不,少一个蹚,也未尝不可,对了,苏兰萧寒去哪了?”
“他们两个啊,这几天尽泡在林家别院里,跟着别院的老伯学种葡萄,萧公子这人,固执起来,真是可怕,愣是连客栈也没回,就在那儿住着了,”苏兰直摇头。
“那苏兰呢?她也在那儿泡着?”
“可不是嘛,昨儿还拖人带了话,让奴婢给她准备几身衣裳,还让送些吃的过去,她一个女儿家,在那里住着,怎么能方便,”秋香说道。
“那你让她回来呀,萧寒这么大个人,又跑不了,”苏兰这丫头的痴情,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谁能劝得动啊,奴婢只好送人送了些吃的跟用的给她。”
同一时刻,远在林家庄园的苏兰,一连打了好几上喷嚏。
“是谁想我了?”
她揉揉鼻子,百无聊赖的坐在田梗上,看着正在田间劳作的男人。
为了方便下地,萧寒换掉最喜欢的黑色长衫。穿着一身短棉布衣,下面是裤子。
在苏兰看来,萧寒的两条腿,好长,好直……
苏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淫荡。
萧寒头上戴着草帽,偶尔回头瞄她一眼,被她赤果果的眼神,惊出一身冷汗。
试想一下,被个大色女盯上,那滋味能好受吗?
管园子的老仆,对这二人,已经从最初的撵人,到后来的习惯性接受,再到后来,只能视他们为无物。
没法子,谁让苏兰这妞缠成人来,那叫一个恐怖。
可怜那老仆一把年纪了,差点被她吓的心脏病发。
苏兰坐的位置,是那棵苹果树下。
几天下来,这树上的苹果也被她吃的差不多了。
起初还是一脸的兴奋被贪婪模样,可是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啊!
这不,吃到最后,她胃里都快泛酸水了。
“唉,本小姐快要饿死了,死秋香,臭秋香,送那么点肉,分一分就没了,抠门,跟沈月萝一样抠门,有其主,必有其仆,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