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信呢?”
“头上三尺有神明,宁卫东不是已经遭到报应了吗?”
“现在,轮到你了。”
宁老太太捂上耳朵:“少吓唬我,我没错,是你命不好!”
“你是高干子弟,怎么就不能把我儿子弄到京里当官?”
“你们家跟你断绝关系,还蛊惑他干什么生意,他本来可以做官的!”
“还有你,不能给老宁家生孙子,要你干什么?”
“要我说,你这种对老宁家没用的女人,就该休掉!”
“偏偏老大被你迷的连妈都不认!”
“没关系,他不休你,那你就给我们老宁家生孙子!”
“我把你的避孕药全换了,如愿让你怀二胎,结果检查还是个闺女,生下来还得缴罚金!”
宁老太太越说越癫狂,一双隔壁在空气里张牙舞爪,好像跟什么东西打架。
边打,她边笑:“没错,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你不是有爱心,做善事吗?天天喂那些野猫!”
“老二说了,猫都吸什么薄荷,跟吸鸦片似的。”
“我就让老二帮我买了好多,全缝在你的衣服夹缝里!”
“你摔倒就行了,把孩子流掉就行,我没想要你的命!”
“是你自己命不好,怎么就血流不止了呢?”
“对,没错,是你自己命不好!”
“我没错!”
宁老太太又哭又笑,一个人在床上撕咬。
这个时候,一盏蜡烛突然点燃。
宁奕殊坐在床头,手里举着一支录音笔,泪流满面。
宁老太太瞳孔涣散,已经看不清人了。
她以为那光亮是顾绾的鬼,扑着要去撕咬:“我不信鬼神,我命硬着呢,打散你这个孤魂野鬼!”
宁奕殊灵活的闪开,捞起脚下的水杯,浇了宁老太太一头。
宁老太太顿时有片刻清醒,看清了对面的人呢:“你!”
她咬牙切齿,反应过来以后,不是去打宁奕殊,而是转身扑门:“杀人啦,杀人啦!”
“没用的!”宁奕殊开口了,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宁老太太不信,大力的拍门。
宁奕殊听着烦,大步走过去,揪住宁老太太的头发,直接打开门。
“杀人……”宁老太太惊恐的闭上嘴巴。
门外,站着宁卫国!
“你都听见了?没听见,我可以再放给你听一遍!”宁奕殊摇一摇手里的录音笔。
宁卫国脸色土灰,面无人色,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