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瞬,都恰好在她心尖上起舞。
可父亲的死,是他们之间一辈子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林惊雨苦笑一声,闷声将酒壶中的桂花酿喝的一干二净。
酒厚醇香,后劲十足。
仅半壶,林惊雨就沉醉不知归路。
她踉跄的回到床榻前,抱着那本两人共同编纂的医书,哭的撕心裂肺。
“萧牧轲……”
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
迷迷糊糊间就昏睡了过去。
隐在窗外的萧牧轲,看的心揪痛。
闪身间他来到了榻前,将她横抱上床,为她掖好被子。
下意识的伸手想要轻抚她的脸颊。
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排斥,手兀自收回:“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排斥我?”
他喃喃低语着,心中一片萧索。
……
翌日清晨。
林惊雨去往太医署的路上,就被师父派去了军营之中义诊。
现在尴尬极了。
她和一脸痛苦的萧牧轲,大眼对小眼。
萧牧轲看着她的白眼,强颜欢笑道:“林小姐,可是嫌我皮糙肉厚不便诊断?”
脸上还流露出了一丝委屈。
后面的人看见这样的萧牧轲,如同瞧见了鬼一样。
一脸的难以言说。
那人没想到,一向冷漠的萧牧轲,竟然还会有这幅神态。
林惊雨抿了抿嘴,一声不吭的为他接骨。
“咔嚓——”
左手胳膊就接了上去。
萧牧轲笑的嘴角漾起了两个酒窝,小虎牙露出,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朗声道谢:“多谢林小姐。”
林惊雨顺势在他耳边轻吐。
句句诛心。
“萧牧轲,我不爱你了,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