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雨随即为其他灾民们诊脉,分发药物。
萧牧轲看着滂沱的大雨,吩咐将士们将这的灾民转移。
小屋中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听从着安排,努力抓住那一丝生的希望。
萧牧轲独自站在门口,只留下了一个挺拔的背影,背上不断涌出的血洇红了衣衫。
林惊雨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犹豫了瞬,她走上前问:“你背上的伤口好些了吗?”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沉默。
她犹豫了顺,还是试探性的问:“你既然决定独自来救人,为什么不告诉大家?”
萧牧轲语气疏离:“没必要。”
不必。
与她无关。
没必要。
林惊雨想着他给出的每句回答,都简短到不多说一个字。
她强压下发酸的情绪,哑声开口:“那什么是有必要的?你这样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那又与你何干?”萧牧轲沉声打断,语气里满是讥讽,“你有什么资格来告诫我?”
林惊雨心猛地一颤。。
她知道他在说他们当年的事。
可他不是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了吗?
林惊雨开口想解释,震耳欲聋的浪潮冲击声就骤然响起。
与此同时,波涛汹涌的洪水瞬间就冲塌了岌岌可危的木屋。
霎那间,惊慌和尖叫声充斥着。
萧牧轲反应迅速,冲过去紧紧护住还未转移的妇孺们。
一阵冲天的洪花朝他侵去,他整个人都被冲到了坚硬的木头上。
背部的伤口又裂开了,浑浊的洪水都染上了红。
吃痛间,他睁开了眼。
看着一道道纤瘦的身影挡在他面前,被洪水裹挟,在浪潮中浮沉。
几圈拍打下来,就不见了踪影。
萧牧轲瞳孔骤缩,嘶声大喊:“林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