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爸爸忙说好,招呼着他洗手准备吃饭。
赵栀浅淡淡地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倒是周成家的闺女,甜腻腻地喊了声姑父,他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转眼看着自己那漏风的小棉袄,招了招手,“言软软,过来。”
言软软:“……哇……妈妈……”
言枕:“……”
我是你那慈祥的老父亲啊!
赵栀浅一把将孩子抱起来,抱到一旁去哄,小娃娃委屈得很,抱着赵栀浅的脖子不肯撒手,言总表示很尴尬。
吃完饭,切了蛋糕。言枕抱着他那已经睡着了的漏风的小棉袄,厚着脸皮挤上了赵栀浅的车。赵栀浅也没说什么,一路上认真开车,他说了什么她都没什么反应。
回到家,安顿好孩子,言枕趁赵栀浅锁门的时候溜进屋内,一把抱住她,笑道:“要生我一辈子的气?”
赵栀浅倒也不挣扎,而是看着他,一脸认真地问:“看透婚姻的本质,想去寻找自由了?”
“没有!绝对没有!”他语气郑重,只差立正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和谁出去?”说着,赵栀浅的语气也不怎么好了起来。
“我错了浅浅,再也不敢了。”他低声下气地说着。
赵栀浅也不愿再说下去,一把推开他,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你觉得不自由了,没有私人空间,你要告诉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言枕心上一疼,再度抱住她,“我错了,不生气了。”
赵栀浅一声不吭,鼻尖不由一涩,眼泪便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想起婚前种种委屈更甚,不禁骂道:“你混蛋!”
言枕这辈子啥也不怕,最怕赵栀浅哭,最怕她生气。只要她一哭,他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将她翻过来,卷起袖子给她擦眼泪,楼入怀中柔声哄着:“宝贝,我错了,不哭了。为了我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若是觉得不解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婚前一套,婚后一套,感觉生个孩子就可以把女人的脚绊住,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还没有七年呢,你就和我来七年之痒那一套了!”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口吻听起来不像个怨妇,她想了想,看着他郑重道,“如果我变成了你的累赘负担,那我就让你自由。”
说到这里,她心如刀割,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我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结果都一样啊。”
言枕心疼得不行,牢牢地将她抱在怀中,柔声哄道:“这就不要我了?还记得我怎么给你说的?你可以和我过去不,但不能和钱过不去。”
“我不稀罕,省得哪天有人登堂入室喊我滚。”她一边哭一边骂道,“我有自知之明!”
言枕笑了笑,摸着她的头,“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好的伺候你一辈子,你就这么丢下我,是不想让我活了?”
“你少油嘴滑舌!”她一边哭,一边忍不住伸手掐他,“你就会说这些,就会骗我,我还真的信,哪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她越说越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个混蛋!”
他抬手给她擦眼泪,柔声哄道:“你说的只会被我骗。”
“所以你就骗我!”她吼道。
言枕笑了笑,“我保证,不会有这种事了。”
“嘴长在你脸上,脚长在你身上。”她别过脸不看他。
言枕知道,就算自己长了十张嘴,也说不过她。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骗了你是我不对,但是怎么就到了给我自由的地步了?我戴着婚戒去酒吧,哪个不知趣地会往上凑?”
“万一呢?”
“哪儿来那么多万一?”他一脚把门踢关上,将人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就骗过你一次还被抓现行,闺女都叫我叔叔了,我的头有那么铁吗?”
说起叫叔叔的事,赵栀浅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言枕见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混蛋。”说着,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