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追到国外,低声下气求我的时候,你在哪儿?别以为他现在护着你如何,都是我看不上的。”
闻言,赵栀浅有些不高兴,嘴上却是不饶人,“不好意思,现在是他看不起你,还带着个拖油瓶,到底是谁高攀?”
“你……你……”池九安被气得说不出话,随手拿起身边的水杯就朝赵栀浅砸去。
赵栀浅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水杯砸到墙上应声而碎。她看了池九安一眼,嘴角嘲笑的意味更甚了,“怎么?说到痛处了?”
“你滚——”她红着眼睛冲她吼,“要不是他妈从中作梗,你以为他会正眼看你?”
赵栀浅心里咯噔一声,还真是应了她当初的猜测,可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亦是嘲笑道:“那你现在去给言枕说啊,看他会不会回心转意,他要是多看你一眼算我输。”
夏瑜看俩人这么吵着也不是事,忙在中间做和事佬,“你们都少说两句,其他恩怨都放下,就事论事行不行?”
池九安看了表姐一眼,哼了一声,“让言枕来,不然免谈。”
赵栀浅知道是谈不下去了的,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对夏瑜道:“这位同志,你也看到了,被告不配合,我也没办法。以后该走哪些法律程序就走哪些程序,我不清楚就不插嘴了,这事以后可以联系我方律师。今天麻烦了,谢谢。”
“诶,赵女士,这个我们也很为难,您看如果言先生能来的话,能不能让他过来一下。”夏瑜毕竟是池九安的血亲,再怎么觉得池九安不对也要顾及到池九安的感受,希望言枕能见妹妹一面。
赵栀浅看了夏瑜一眼,语气淡漠道:“这个应该是可以不用来的吧?接下来都是法院方面的工作了,如果池女士仍旧不执行,那是不是有妨碍公务的嫌疑呢?这事儿,不着急,我们等得起。”说着,拉开门就出去了。
出了门她就给言枕发了消息,说池九安不交东西,还和她吵了一架。
不一会儿言枕就回了她,“别搭理她,她爱给不给。”
“她用杯子砸我。”
这一条刚发出去,电话下一秒就响了,那边传来言枕焦急的声音:“伤到哪儿没有?”
“没有,我躲开了。我怎么觉得她今天像个疯婆子一样,害我也像个疯婆子一样的和她吵。”
是的,她承认今天脾气是不好,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恁谁的脾气都好不到哪儿去。她不是那种云淡风轻的人,所以当池九安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回她的只会更恶毒。
言枕觉得有些好笑,笑着问:“那你不嫌吵架丢脸?”听她这一抱怨就知道没什么大事,而且肯定吵赢了。
“又没外人看见,丢什么脸?再说了被她羞辱就不丢脸了?怎么着也得羞辱回去!”她恶狠狠道。
“她说你什么了?”听她这么说,语气变得严肃了。谁要是敢说他家赵栀浅,他就一定“拔”谁的舌头。
“她说,要不是伯母从中作梗,你都不会正眼看我。言枕,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正眼看的吗?”
“你别听她瞎说,若是我妈存心拆散我和她,我还能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言枕语气不好道,“她心机深得很,说那些话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但我就不懂了,立言也没上市,她弄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又伤不了我分毫。”言枕也觉得莫名其妙。
“万一你因为孩子回心转意呢?”
“就算能因为孩子回心转意,我总不能替人家养儿子吧?她是不是傻?”
“她可能觉得你到时就放不下她了。”
闻言,言枕笑了笑,“她以为她是谁。”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今天可听她说你为了挽回她追到国外?”